“我想,那法利塞人肯定像我这样,也是只想着自己——怎样弄到一杯茶,怎样使自己温暖舒服,从不想到客人。他照顾自己,对客人却一点也不在乎。客人是谁?是主!如果主到我这儿来,我会像这样表现吗?”
说实在的,同尹玮玲和吉姆聊天,是很舒服的事,因为他们擅长倾听,非常专注,吉姆不时迸出的一句幽默,让人忍俊不禁。他们不喜家长里短地说三道四,对我们的分享总能剥离枝蔓,直奔并升华出主题。
同她在一起,大家感觉很舒服、很自然,感觉到主内的姊妹的亲情,朋友重逢的友情。她的言谈举止有如她的小品,流露一种高尚优雅的韵味,流露出她的修养与圣德。同时,也不失她博古通今神学家的风范。
面对这些误解和伤害,我很不舒服,然而我在深度的祈祷中,被十字架上的耶稣的宽恕行为所感动,所安慰,为了效法耶稣,最终我选择了理解和宽恕。对于这些师傅们,我离开了他们,我绝不会在这件事上推波助澜。
很多病患者说:“你们这里虽然条件简陋,但感觉有一种神气,来这里就感觉到一种舒服!就像自己家一样温暖!”
今年5月1日(主日)和2日两天,因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李老师便改为打车去堂里领圣体。离世当天,坚持几十年的老习惯,他又早早起来去领了圣体、返回家中早餐。
1986年吕守德走进了汉口备修院,然而从一个工作环境转入一个学习环境,从一个多年的工匠、生意人、老板,转变为一个学生,这给吕守德带来了很大的挑战,他说:当时我很不习惯,一点都找不到学习的感觉,坐在教室里很不舒服
林修女说:每次被指责时内心感到委屈满腹,极不舒服。有一次被指责后,我跑到圣堂,跪在圣体前,看着苦像上的耶稣问自己,我为什么来修道?为何面对指责我会如此不舒服?
张培灵说:在那些年里,我一看见婆婆就不舒服,一想起那些事,心里就如同堵住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当时为我来说活着就是折磨,生活就是地狱。好几次我想把婆婆赶出去,但因为信仰一直忍着。
赵老师说:歌唱演员都知道,在舞台上嗓子是最容易出错的,而且10次登台,会有8次身体都不舒服,如果是关键比赛,你怎么办?不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