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约伯传》21章里数落恶人坏事做绝,却没有得到恶报的事实。但是,圣经的真理让我们看到,恶人在世上作恶,上帝不理他,那才是最可怕的。那个富人与拉匝禄两人今世和来世鲜明的对比,就是一个很好的答案。
聆听实际上是一个圣经词汇,不只是反映听,而且还暗含心的投入,然后有生活本身的(投入)。圣本笃这样开始他的会规:“注意听,我的孩子”(《会规》序言,1)。
2011年2月26日,韩大辉总主教在台湾高雄曾提及中文《圣经》的人地译名问题,为此他“希望华语天主教会能一致而正确。”[《韩总主教访台,提醒天主教大学责任重大》,2011-02-28天亚社网。]
我们人类已经经历了从远古的原始生存时期与后来的农耕时代,到现代工业和科技时代,直至今天的电子时代的快速发展和高频道。
其实中国的传教事业由来已久,但是从唐朝的景教到元朝的蒙高维诺,基本上都是昙花一现,没有真正站稳脚跟。直到明朝的利玛窦,天主教会才开始在中国文化中扎根。
真的,耶稣的要求可以是十分高的,如果你能在那些时候给他一个笑容,那实在是非常美妙的。 在探访我们在印度的收容所时,在火车上,我与耶稣有一段美妙的相处时间。难民营中有极大的苦难。
我们定期而且热心参加弥撒,在圣祭礼仪中持续花时间敬爱耶稣,我们就比较容易理解祂那超越人所能知的爱,是怎样广、宽、高、深(参考弗三17-18)。
与之相对的,则是基督教信徒的文化水平较之过去有了极大提高,这一点在近年来发展起来的城市教会中,尤为突出,特别是一些大都市教会中,大学生、研究生的比例相当高,过去人们常说的中国基督教的三多(老年人多、妇女多
每次去的时候我都会看到神父在祈祷,由于神父年岁已高,又没有住在教堂,为了便于照顾人灵,所以神父在自己的另一个房间供圣体,每天会用几个小时来朝拜圣体。为此,我很担心神父的身体,常常劝他不要跪的时间太长。
已93岁的郭神父个头和薛保纶神父一般高,除了有些许重听,身体仍健朗,步履稳健,声音沉着有力,胃口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