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们才意识到,人大竟然有12个学院的学科和学者都涉及宗教学方面的研究。
从神父的口中,我才得知她是一位越南的女教友,被人以特殊的方式带到了这边的农村,成为一位老实巴交的农夫的妻子。十几年的时间,她也学会了一些本地的方言,但是仍旧不是那么清晰明了。
我吓得半晌没有说话,笑容也僵在那里,好久才反应过来。老奶奶根本看不到我,可她还是好高兴,叽叽哇哇地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很快从房间里跑了出去,我害怕那双像一个无底洞似的眼睛,我怕我会掉进去。
1985年老伴去世后,经孩子们再三劝说,她才于2007年来到乌海随儿女们生活。她的户口现仍在农村老家,近年才给发放微少的养老金,加上儿女们给的零花钱,虽说不愁没钱花,但也没多少积蓄。
那时她才两岁,父母离异,妈妈改嫁,爸爸在绝望之下离家出走,一去不归,把她扔给了爷爷奶奶。从此,她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
教宗勉励他们为福音而勇於履行新使命,恢复边缘地区的人性,透过友谊传播福音,向世人展示与最贫穷的人生活在一起时生命才真正具有人性,创建一个谁也不是外乡人的社会。
在塘角君王堂的圣道礼仪中,朱才龙神父提醒大家要领悟爱的真谛,不断反省自己的生活,摒除现代人自私的生活现状和心态,勇敢奉献自己,像主耶稣一样地去爱人,好能与他的生命相通、结合。
从此,才和姨妈生活在一起。天各一方的生活状态到了老年才被打破,总算弥补了岁月的遗憾。为了方便到圣堂参与弥撒,姨夫特意买了一辆双人电动车,自此,姨妈坐在后面的位置,前面姨夫载着她,羡煞了教堂里的教友。
之后,圣座继续倚重斯特凡尼齐神父的长才,任命他为圣座社会传播委员会领导阶层的技术顾问。作为传播专家,斯特凡尼齐神父除了时常为圣座国务院和梵蒂冈城国提供专业意见以外,还代表梵蒂冈参加许多国际组织。
这样我才真正开始阅读“信德”。大姐还非常喜欢看“信德”出版的圣书。2008年“信德”首次出版了《每日圣言》,大姐拿着我的《每日圣言》反复摩挲翻看,爱不释手(因当时数量少、我也不舍得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