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那个人病了,她就天天给他送去热腾腾的饭菜,风雨无阻地一直送了有50多天,直至那个人病好为止……她虔诚的宗教信仰是妇孺皆知的,祈祷、念经、拜圣体、参与弥撒都是积极参与,从不懈怠
96年暑假,我回到堂区,那一次主教生病了,病得比较突然,当时没有人可以守在主教旁边,16岁的我被安排晚上睡在主教的房间。如果主教有什么事情或需要,也好有个人照应。
因为离主远了、病了,病到自己都无法动弹了,想回家都困难,只能流泪呻吟,一声声地哀求,只愿主能怜悯。夜已深,灵魂对主的渴求驱散了那席卷而来的黑暗,慢慢跪到主前,任由泪水带我进入静默的祈祷中。
好不容易盼到我看病了,神父在治疗室跟大夫用荷语交流了一番,然后跟我商量了治疗方案,最后确定去掉全部指甲盖。打过麻药后,大夫小心翼翼地做了手术,涂上药膏,包扎起来。
那时幼稚的我,总认为肚子里有人在操作着人体的一切活动,也因此使之井然有序,一旦人生病了,也就是肚子里的那人睡觉的时候。长大后,我渐渐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原来是天主的作为。
我说这是不可以的:你现在生病了,要补充营养,要吃药,花了很多钱。我也知道进德公益的张神父为他的病操心,他的同学等为他筹钱,这钱我是坚决不能收的。
哪个孩子有病了,母亲或是抱着他们上医院,或是请医生到教堂来诊治。其中的辛苦操劳,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就在母亲去世前一年冬天,她双腿的骨质增生已很严重。
有一次,有一位老人生病了,教友们自己出钱为他看病,输液,日夜轮流守护他。一位教友在看护他时,身上溅上了老人拉的粪便,我们的教友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我以为自己病了,可吃了药一点也不见好转。可一下班,这一切症状就全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公司中出现了各种阻碍,使我难于应对,我想该离开公司了,于是,我辞去了这份工作。
有一个姊妹她是传福音的,家里的孩子病了很多年了,不见好转,她人在外传福音,心里挂念着有病的孩子,还得遭受丈夫的逼迫,内心承受很大的痛苦,这个姊妹没有一个人同情,等待她的是修理、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