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单位里驻有军宣队、工宣队,社会还笼罩在极左路线的阴影中。因此,她尽管企盼神父,但并没有对来人表现出应有的热情,害怕认错人,引出祸端。来人见她表情冷淡,语言敷衍,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转身离去了。
一次,姥爷随着乡文艺队演出结束后,一位音乐老师对他的乐器产生了兴趣,好奇地问:我见过三弦琴,也见过五弦琴,只是你手中这个四根弦的乐器实在没见过,这到底是什么啊?姥爷哈哈笑答:您怎么可能见过呢?
有时间留给寻求避难所的难民吗?有时间和空间留给天主吗?天主能够进入我们的生命中吗?他能在我们内找到空间吗?或者我们已经把我们的心思、我们的行动、我们自己生命的空间都占满了?
比如体育组每一年都要举行一次“全民”性运动会(神职队也积极参与)。通过各类的体育比赛,不但增强了修生们积极锻炼的意识,而且还加强了他们的团体意识。
大型超市的队伍似乎总是一眼望不到头,而收银台的机器又经常刷不出价格,但即便这样,站在队伍最末的人依然气定神闲地排着队。下班高峰时间的城市轻轨像沙丁鱼罐头似的塞满了人,那状况类似中国春运期间的硬座车厢。
祭台搭在邵固十字街上,刮着六七级的大北风候领圣体时,在南北街上我们排着队自北向南走,当我距离送圣体的尹六品三四米远时,看见圣体从一个弟兄手心飞起,我下意识地用目光追踪着圣体,意外发现圣体逆风三四米竟落在我的脚旁边
朔州城区80年代有2000多老教徒,现在这群拐棍队基本去世,新增加的10000多人以中、青年居多,半家信的占多数。
还有所谓的《环境难民》,他们因为自己生活的环境恶化而被迫离乡背井,经常还得丢下他们的财物,去面对危险和不可知的迁徙。面对这种日益增多的现象,我们怎能视而不见?
还有所谓的《环境难民》,他们因为自己生活的环境恶化而被迫离乡背井,经常还得丢下他们的财物,去面对危险和不可知的迁徙。面对这种日益增多的现象,我们怎能视而不见?
大批附近村子的中国天主教难民,在包围之前逃进修道院。所以,内外对峙的,其实都是中国人。即使是修士,也几乎都是中国修士。因为,在范维院长去世以后,这里总共只剩下三名“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