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加纳斯蒂卡村的路是那样遥远而坎坷不平,凯瑟琳吐了好几次,一张小脸时而转白时而转红。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速渐渐慢了,在滚滚的烟尘中,先有一群孩子激动地迎到了车前,然后大人们的身影也慢慢浮现出来。
村西有座小圆山,即今天的尖山。18世纪时,本村教友就在山顶建起简易的祈祷所。1880年代,有奥地利籍神父梅泽民在胡庄任本堂,负责平阴总铎区教务。蒙圣母默启,梅神父决意在尖山之巅修建宏伟圣堂为敬礼圣母。
我虽然生长在世代天主教的家庭,家乡是教友村,所以进堂、念经、望弥撒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那个年代接受的特殊教育,福传无从谈起。从“信德”上,我明白了,不单要救自己的灵魂,还要救其他人的灵魂。
与此相同的结论,还可见勒丁(G·Redding)的《中国资本主义精神》,作者在书中指出,华人家族企业的特点之一,就是对家族之外的其他人极度地不信任。
利玛窦去世前,把最重要的文件资料都移交给了熊三拔,并告诉熊三拔他最大的遗憾是虽然身在北京,却没有见到被他称为“东方康士坦丁大帝”的万历皇帝,没有把万历皈依基督教。
重庆教区丁杨神父: 我曾在教宗方济各的弥撒中担任送圣体司铎,近距离地观察过这位可敬的老人。专注、慈祥、和颜悦色的表情,简洁却直指人心的讲道,非常符合这位圣父一贯给予外界的亲民形象。
山西太原教区六合村天主堂,为迎接救主降生,准备了丰富多采的文艺节目,开展了圣经、教理知识大赛,并在圣诞夜举办了“圣诞篝火”联欢会。
据曾设在东郊羊尾铺村的前天主教河南总修院的修士们回忆,其钟声在东郊也清晰可闻。主教府为三层,一层是地下室,地面两层,大小房间33个,建筑面积为1012平方米。地下室主要是为储存葡萄酒所用。
现在那个村已经从没有教友发展到有几个福传点了。真的感谢主!试想:如果一开始就要求他们领洗进教,他们会觉得这是一个交换的条件,会很不情愿。
他岳母病逝在出殡的当天,老刘顶着烈日在村十字路口为岳母长时间的守灵,并一次次端端正正地画十字圣号,他用这种方式向人们宣认:我是一名天主教徒!从此,天主教这个名称在古寨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