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北方一些大小修院修生们的简陋伙食,为加强其营养,我曾尝试在一个时期为其中的一两个大小修院为修士们的早餐一周送两个鸡蛋,并资助一些贫困中小学生。虽然这样做不是一个长久办法,但当时个人能做的就是这些。
当时在意大利、法国、德国、西班牙、比利时及菲律宾和美国读书深造的神父及修士,将近二百位之多。通过《新铎声》不止使海外华人圣职人员有所联系,而且将学有所成公诸于世,促进大家研究学术的兴趣。
1951年1月13日,高天予修士晋铎。晋铎后的16年内,他出任修院修生督学,宝血会初学院牧灵工作,兼任教于山顶仁伯爵医院附设之圣辣菲护士学校,专授护士伦理。
在教区安树新主教和神父们大力号召,市统战部、宗教局全力支持下,教区刁立刚、王立茂两位神父带领修士、修女、教友组成了一支30余人的“学习、弘扬长征精神”的徒步队伍。
学生,为感谢天主而努力学习;工人为感谢天主而努力工作;农夫为感谢天主而积极耕耘;修士修女、神父主教为了传扬福音而忠信尽责,带领教会;每一位教友为了敬主爱人而善尽责任,传扬福音。
在一周前的喜乐主日,我曾与修士们在举祭时分享讨论过这个亘古而又现实的难题。每遇灾难,都会留下难愈的创口、无尽的伤痛,此次疫情也是如此。
我在上海佘山修院当修士时,几乎每个周末,都会给家里写信。后来刚开始在陕北工作后,几乎两个多月给家里写封信,报个平安。到堆子梁工作后,很少很少给家里写信。我也知道“儿行千里母担忧”的道理。
在主耶稣身上、在父母身上、在为了他人的健康和幸福而辛劳的神父、修士修女、医生护士、普通的劳动者身上……我们看到充满活力的生命。
他的神贫不是一位会士或隐修士的神贫,而是适合于一位神父的神贫:虽然他经管着许多钱(因为富裕的朝圣者会自然关心他的慈善工作),但他明白那都是捐助给教堂、给他所照顾的穷人、孤儿、给「天主眷顾」之家──他那些收入不多的
在那不勒斯教难时,修院封闭,修士星散,圣人双腿肿胀,步履维艰,仇教者特准他留在院内。学院财政困难,无力还债,经圣人祈祷钱柜内钱币增多,恰够偿债所需。这样的灵迹先后发生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