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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本笃十六世有关圣周的默想


2008-03-21 10:44:56 作者:文/本笃十六教宗 译/漠道 来源:信德网

骑在一头借来的驴上

 

耶稣是骑着驴进入圣城的,而且这头驴并不属于他。他一无所有。因此,他领悟了匝加利亚先知的一则预言(匝99),并且所有以色列子民也都明白此则预言。“战马将被除掉”,而那时的战马是军事力量的象征(相当于今天的坦克);但以色列真正的国王不愿骑着高头大马,因为他不愿与世界的势力相提并论,更不愿运用它们;他骑着一头毛驴,因为毛驴是一种贫穷的、没有军事价值的动物,象征着和平。骑着一头借来的驴进城,是软弱的世俗力量的象征和先知预言的实现…那么,他的王国到底在于什么呢?借来的驴表达了他世俗力量的软弱,但同时也表达了他对天主能力完全的信靠。这种能力临在了耶稣身上。他不会在天主的国之外建立任何属于自己的王国,他只为这唯一的天国作证。因此,他的“无”就是他的“所有”。他并不因世俗力量的名来表现自己,而是因爱、正义与真理之名;他只为天主而存在。天主之国在世界上显得很衰弱。但只有为了他,我们才不枉活在世上,因而世界才会变得合乎人性。并不是那些革命者使世界变得合乎了人性——甚至不是那些怀有善意的革命者。因为他们只会将之化为鲜血和烟灰。那促使我们生活在世上的,是美善、真理、忠诚和安全,而天主就是这一切。因此,我们生活,就在于相信天主是耶稣基督所启示出来的样子,并且那位骑在借来的驴身上的人就是真正的国王,就是世界真实和最终的力量。

《寻找天主的面孔》P.32

 

降为奴隶

 

让我们来看一下若望福音第13章,其中,圣史记载了耶稣给门徒洗脚的感人情景。在这个场景里,圣史描述了耶稣的受苦受难、生活和言语的整体一致性。我们可以在一个视野下来默观这种整体一致性。从耶稣为门徒洗脚的事件中,我们能够看出耶稣的所作所为及他本人的样子。他本来是主,却屈尊临卑。他没有身着华服,却仆役般侍立一旁,以完成奴仆为主人洗脚的服务。这就是他受苦受难和生活的全部意义:他屈在我们肮脏的脚前,屈在被玷污了的人类面前,用他无限的爱来洗净我们。因此,为人洗脚的奴隶性服务是为使人能够团聚在一张餐桌周围,度共融的生活,因而使人能够实际的地共同参加同一宴席。耶稣基督使我们成了共席者,使我们与天主和他人共融。我们这些远离天主、凭自己永远不可能彼此接受的人,却被他所接受了。可以说,他接受了我们的贫穷。因为他与我们相似,是为了使我们能够相似和走近天主。只有我们愿意在他的爱内,并借着他的爱而让他屈尊来洗脚,我们才会被净化。这爱意味着,天主无条件地接受我们——尽管我们既无能,也不配领受这爱。他之所以接受我们,是因为耶稣基督为转化我们而成了我们的弟兄。

《圣体圣事,教会的中心》P.21

 

愿平安与你们同在

 

当主祝他的人平安时,是在和他们永别,因为处于黑夜中的他要上橄榄山去了。我们知道,希伯来人用“Shalom ”来问候,我们可以将之译为“平安”,也可以译为“你好”。在基督徒问候的方式中,我们也可以发现相同的问候:当我们将我们祝福的人托付在天主的保护之下时,我们会对他说“愿天主保佑”。这就是耶稣在踏上苦路前致给门徒的最后问候。他的问候超出了习惯用语。要走向十字架的他不可能只会肤浅地祝福他们…只有远离实用之谎言的监牢,只有接受十字架,才能将我们导向真正平安的领域中。今天,精神治疗医生明白,许多病症的深层原因出于心理压抑;而使患者深入到某种痛苦的真理中,则是使之获得痊愈的不二法门。但精神治疗医生所不明白的是,何为真理,真理为什么最终是好的。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去认为,“愿主的平安与你们同在”和“也与你的心灵同在”这两句礼仪经文是可以互换的。因为主本身就是平安。在他要离开人世的时候,他不愿仅仅以语言来问候作别。他在十字架上消除了人类的谎言,实现了对仇恨的超越;他就是平安。他不满足于只给予一些祝福,而把他自己给了出去。这就是为什么,在若望看来,正是通过这些话,耶稣建立了圣体圣事。主是作为平安把自己给予他的人的。作为生活的饼,他统一了教会,并引导全人类进入他仁慈的唯一身体内。让我们来求他教给我们正确地庆祝圣祭礼,好使我们能够接受这爱的真理,并借着他而成为和平的人。

《寻找天主的面孔》P.27

 

 

圣体圣事,修和者的圣事

 

既然弥撒不可能在整体上重复最后晚餐,那么它的仪式是从那里来的呢?门徒们究竟把我们所知道的这种仪式与什么联系了起来呢?很多时候,圣经学家都会给出两个不同的答案。一部分人说,初期教会对圣体圣事的庆祝关系到耶稣和门徒们的日常餐饮。另一部分人则说,圣体圣事是耶稣与罪人们共餐的延续。这种假设导致很多人想入非非。因为这意味着圣体圣事是罪人的餐桌,而耶稣则坐在旁边。如此,圣体圣事便是一个开放的空间,所有的人都被邀请,没有任何限制。这种论调会很快导致对教会圣体圣事的抨击,因为我们说:圣体圣事不可能具有任何与忏悔的态度、甚至洗礼相关的条件。所以,无论这个假说多么迷人,它都与圣经背道而驰。耶稣的最后晚餐与他同公众和罪人们的共餐毫不相干。弥撒的根本仪式取自逾越节,即是说,为庆祝这节日,我们应在家庭中聚餐。而耶稣也真的是与他的新家庭,即他的十二门徒共进的晚餐;他曾为他们洗脚,并且这十二人也曾借他的言语和他宽赦的涤罪之饼来准备接受这流血的晚餐,为与他结合为一体(若13)。所以,圣体圣事从其本身来讲并非和好圣事,不过它以和好为前提。它是那些业已修和者的圣事,是那些虽仍然是软弱的罪人,但却已经向他伸开双手,成为其家庭一份子的人的圣事。

《圣体圣事,教会的中心》P. 35

 

 

被天主所弃者的圣周五

 

每年的圣周期间,我们都会怀着不同的心情去听巴赫的耶稣受难曲,圣周五那感人的事件流露出一种让我们心荡神驰的美。的确,虽然耶稣的受难没有指涉复活——它以对耶稣的埋葬为结束——但耶稣在圣周五所失去的尊威却在复活中复得了。值得注意的是,我们已经没有了这份来自信仰的平静的信心。在波兰作曲家彭德雷茨基的受难曲中,这份活跃的信友团体的虔敬安详顿失;取而代之的是那来自奥斯维辛集中营里受迫害者的凄历的叫声,那地狱之王恬不知耻和粗鲁的吼叫,那被鞭打者的惨叫以及垂死者绝望的叹息。这就是廿世纪的圣周五。人类的面孔因受人类自己的鞭打而遭到嘲弄。在圣周五的记述中,最感人的无疑是耶稣在十字架上极端的痛苦中所发出的声音:“我的天主,我的天主,为何舍弃我?”为把廿世纪的圣周五与耶稣的圣周五相联合起来,应该把这个世纪痛苦的叫声与那向父求救的叫唤联系起来,这个向从此接近我们的天主的祈祷永远都是有必要的。我们也应该知道,耶稣除了真实地临在于教会及圣事中之外,还真实地临在于那些最被遗弃的、最贫困的以及最弱小的人身上。耶稣愿意我们在这些最小的弟兄中认出他来。的确,我们总应当以新的眼光来发现,这才是圣周五根本性的要求所在。

《教义与宣道》P.327

 

“他下降阴府”

 

“他下降阴府”。在礼仪年里,这条信理特别针对圣周六。不过,当它能够准确地表述我们时代的经验时,我们岂不会对它加以特别地解释吗?的确,在圣周六,我们主要把目光集中在被钉的耶稣身上。然而,这更好说是“上帝死了”的日子,在这天,我们时代特别的经历说服我们说:上帝仿佛从此消失了,被埋葬了,他将不会再回来,也不会再说话了。要是这样的话,还有什么必要再关心他呢?岂不应该将之置于脑后?“上帝死了,他被我们杀死了”。尼采的这句话在字面上与基督教传统十分接近。因为它很好地解释了圣周六的内容,“他下到阴府”,来到了死亡之国。玛窦福音中所记述的耶稣在船尾睡着的故事(玛435-41),在我看来总与此有关,而且有很深的意义。路加福音里对厄玛乌二徒的记述也与此有关(路2413-35)。惊慌的门徒们在谈论着他们希望的破灭。对他们而言,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就是上帝的死亡。被上帝所派遣的人已经死亡,因而产生了一个绝大的空虚,没有任何回音。事实上,当他们谈论他们希望的破灭时,他们就已不再去看到上帝,也不再能够意识到,其实这个希望正在他们中滋生着。因此,这条有关主下降阴府的信理也告诉我们,基督信仰的讯息不仅仅包括“上帝之言”,也包括上帝的沉默。是的,当我们用沉默来体验“他下降阴府”时,就应该希望听到那来自他静默之心灵的话语。

《信仰宣认过时了吗?》P.98

 

复活节守夜礼的象征

 

逾越节当晚的意义,即主基督复活奥迹的意义,就是教会的语言在这个神圣之夜的表达。而教会所用的是象征性语言。有三个象征主导着复活节的守夜礼:光、水和新歌“阿来路亚”。当我们在为黑暗所笼罩的教堂里接受复活之光时,会有一种平静的安慰浸透我们:天主知道这个夜的意味。在这个深夜,他让人点燃火光:“基督之光”——“感谢天主”。正是因为经历了夜,我们才会发现光是什么。它是明亮、是光热、是生活,它是对光明的末世性大庆节的参与,是天主所为我们准备的婚宴。我们是否要与他共餐呢?我们是否为这永恒的婚宴在自己的灯里准备了足够的油?复活节守夜礼的第二个象征是水,当复活蜡第三次浸入水中时,光与水便成了亲。水体现了大地的卓越性。复活节守夜礼指出,有一种比大地所有的泉源更为珍贵的泉源:就是主被刺开的肋旁。这泉源从基督的十字架上流下来;它是一条穿越整个教会的河流,并要汇聚到“天主之城”(咏叹455)。复活节守夜礼的第三个象征是“新歌”“阿来路亚”。阿来路亚是无言之乐的表达;这里,歌变成了“欢腾”。欢腾是心灵之声,它是对所愿意分享却难以言表的心声的表达。可以说,阿来路亚触及到了人的根基,触及到了潜藏着这新歌与欢腾的可能性的地方。此种开放,至少在这个夜,应该会使我们不再胆怯。我们当全然沉浸于构成这无限资源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就属于我们:我们的未来——它甚至已经悄悄地临到了我们身上。

《教义与宣道》P. 337

 

从四十天到五十天

 

教会从最初起,对于大节日,就不仅仅限定在一天来庆祝,而要延续到“八日”:这样,节日就在整整一周的时间里展开,而到第八天,它则重新被庆祝。七天和补充的第八天是时间圆满的象征,也是在永恒中超越时间的象征。经过一周的理解,节日触及到了那衡量人生命之进程的东西。它因此显得像永恒之自由的先兆,像一个希望和日常繁务中的平安的记号。而复活节是节中之节,是所有庆节和喜乐的根基。为努力让人们体会到这点,教会把复活节的这个“八日庆期”延续到七个七天。因此,五十天之后的圣神降临节其实并不是一个新节日。它是七个七天的结束;是奴隶之日的终结;是天主子女无限喜乐的开始,这个喜乐已不为时日所限定。五十天的喜乐是对那四十天的努力与准备期的回应;由于这四十天,教会逐渐朝向复活节。在古老语言的数字中,四十是尘世时间的数字。它是“四”的增值,而四则是指世界的四种不完美:时间性、有限性、缺乏性、和尘世间所有的艰难辛劳。“四十”引向“五十”,就是说,不完全的引向完全的。主的复活是二者的轴心。教会唯有借着这个时间的分离才能给予复活节一个深刻的灵性意义。它告诉我们如何能够又应该怎样来庆祝复活节。这并非是单纯的礼仪游戏,而是我们在存有之中的奥秘的阐释,是在那已经一次而成为过去的东西和构成人类生命之恒常条件的东西之间的联系。

巴伐利亚电台78.4.2

 

黑暗中的光明

 

在教会礼仪年中的两个神圣之夜,即复活节与圣诞节前夕,光明的象征与黑暗的象征交叉在了一起。为教会来说,光明与黑暗的对比分别代表这两个节日的内容:天主与世界的相遇;天主突然光荣地降临于世,而世界却不愿给天主让出位置,但它最终还是不能阻止天主。这个光明与黑暗、天主与世界相遇的基督信仰舞台,由天主在圣诞节敲世界之门拉开了序幕。虽然世界原属于他,但却不接受他(若15~11)。尽管如此,世界仍不能阻止他的到来。他降生成人,因此变成了“世界”,就像光明屈尊而变为黑暗一样。这才是光明所蕴含的第一殊荣。尽管世界紧闭其门,但它仍然没能阻止天主的到来…夜依旧很浓;信徒们常常为天主的缺席而惊恐,因为在世界的动乱中信徒们总是难以看到他的身影…因此,在这个深夜里,有谁能够不像纽曼枢机一样祈祷呢:“噢,天主,你可以照亮黑暗,唯有你能”。在这个世界的夜里,谁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相互挤撞,在彼此对抗;世界是如此经常地把那最接近我们的给隐藏起来。世界真的处于黑暗中。然而一只蜡烛就足够照亮浓浊的夜了。在受洗时,天主不是已给了我们一只点燃的蜡烛吗?我们应该有勇气去点燃我们耐心、信心与爱的蜡烛。是的,与其在黑夜中哀叹,不如鼓起勇气去点燃天主所交给我们的小小蜡烛。“基督之光”——“感谢天主”。

《教义与宣道》P.337

 

复活

 

首先,很清楚的一点是,基督在复活后,并不像纳因城寡妇的儿子或拉匝禄一样重新获得了他从前的尘世生命。他所取得的是永恒的生命,这生命与化学和生物学规律毫无关系。因此他完全脱离了死亡的控制,进入了爱所赐予的永恒中。这就是为什么,与复活之后的基督的相遇被称为“显现”。也因此,他最好的朋友,两天前还与他同桌共食,而之后却认不出他来了。即使认出了他,他仍然显得那样陌生。几时他让人看到他,他才能被看到;只有他开了我们的眼目,而且我们也愿意被开启时,我们才有可能在有死的世界中认出他那永恒之爱的面孔。这爱战胜了死亡,并且在它内出现了另外一个新的世界:就是那将要到来的世界。所以,描述这些与复活后的基督的相遇,对四圣史来说并非易事。他们只能笼统地谈论,而如此的概述看起来则似乎有点自相矛盾。事实上,他们非常出色地在他们的论证中与其叙述取得了一致。我们触摸到了他,但同时却并没有触摸到;我们认出了他,却又并没有认出他;在被钉者与复活者之间有着太多的身分,然而它们又是整合划一的。他是能够被认出的,也是不能够被认出的;虽然他是不可触摸的,我们却触摸到了他:他还是原来的那位,但却又是完全的另外一位…无论如何,他永远与我们同行,他发现我们仍然忧心忡忡、垂头丧气。可他总有能力开启我们的眼目。

                                                        《基督教导论》P.264

 

怎么能够认出他?

 

玛利亚玛达肋纳,一个无助的服丧的妇女,认为空空的坟墓被盗了。其实并非如此。她没办法理解所发生的一切,因此找来了宗徒们,而他们也一样不理解。然后,她看到一个人。他不是园丁吗?可当她听到这个人的声音时,她就认出他是主。多么非同寻常的事!而且,所有关于复活的记述都这样写…那两个去厄玛乌的门徒也一样与主同行,却并不认识他。可在分饼时,他们的眼开了。但当他们认出主时,主却不见了。所有这一切都表明,耶稣并不简单地像纳因城寡妇的儿子或拉匝禄一样由死而生,也没有简单地恢复与那些曾在圣周五离开他的人的关系。他的生命是全新的,可他一如从前。只有我们的心变得澄明时才能认出他来。这也正是玛利亚玛达肋纳与耶稣的对话所显示出来的。他叫了她,而且是以她的名在叫她;就是这个呼唤开了她的眼,并使她有能力认出他来。可复活的耶稣推开了她说:“你别拉住我不放”。什么意思呢?在逾越节清晨幸福的相逢中,玛达肋纳只单单愿意重新生活在以前的那种信赖与亲密中,十字架好像已从它厚重的阴影中消失了一样。可这并不与已经发生的事实的本质相符。我们不可能在耶稣被钉十字架后重新找见作为自己“师傅”的耶稣。他是已经到父那里去的耶稣,他在所有人身上。我们只能在那从起初就与父同在者的身上,在被举扬者的身上接触耶稣。是的,我们只能在其父的身边找到他,只能在我们完全让他带领时接触他。

《教义与宣道》P. 349

 

 

复活与使命

 

我们只能在起初就与父同在者的身上来触摸这位复活者…“触摸”在这里意味着“朝拜”和“使命”。为什么多默能够触摸到他呢?耶稣把他的伤口显示出来,并不是为让我们忘记十字架,而是为让我们永远都不要忘记它。这就是为他作证的召叫。在多默那里,触摸耶稣的伤口变成了一个朝拜的行为:“我主,我的天主”(若2028)。这段福音向我们呈示出,多默与耶稣——这位被世界的力量打击后而留下伤口的人的相遇,变成了他对天主之宰制的臣服。由此,我们会更好地理解耶稣与玛利亚玛达肋纳的对话。现在,已不复存在那种与耶稣私下的、纯人性的、小圈子内的友谊。经过死亡的他,从此属于所有的人。我们只能在这种情况中触摸他:就是参与他的生命,与他一起被举扬,并借着父和子一起属于所有的弟兄。我们不应抓住他不放,而要接受他对我们的派遣:“去,到我的弟兄那里”(若2017)。承认他的复活,就意味着被他所派遣…因为如今他出现了,不但与父同在,也与他所有的弟兄同在。几时我们被举扬,几时我们朝拜,几时我们就超越了自身存在的限度,几时我们就会服从他的派遣,接受他的教导,并能以自身可怜的限度去分享他的慷慨。相信、朝拜与服务是不可分离的,它们与存在的活力紧紧相扣,这样的存在聆听主的召叫;而主的召叫可以改变世界,因为它来自那战胜世界而朝向父的那位。

《教义与宣道》P.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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