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苏百勤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报定了为主牺牲的想法,坦然面对所有的打击和痛苦,他将这些看作是与主基督在一同背负着十字架步履加尔瓦略山的得救之路。
旧时也有这样的事例,就如旧时弥撒中神父戴的祭巾(一种四片瓦的黑帽子),就是适应中国以整冠表示礼貌(外国以脱帽为礼)。虽说这是本地化,但已不是现代化了。不能说一切旧的东西连糟粕都是该恢复的。
教宗方济各罗马,拉特朗圣若望大殿2023年6月13日,贫穷人主保——帕多瓦圣安多尼纪念日(天主教会台湾地区主教团恭译)
这年夏天吃完午餐,奚陟想请三朋四友品茶,瓦壶水沸邀清客,茗碗香腾遣睡意;一杯春雪,两腋清风。岂不是雅趣盎然。奚陟是主人,坐了东面头一个坐位。在坐的共有二十余人。
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文章,叫做《奥斯威辛没有眼泪》,说的是一个记者来到二战之后的奥斯威辛集中营,原本想看到眼泪、愤怒和声讨,但是目睹的却是异常平和的气氛,在纳粹杀人工厂的前面,竟然还有波兰儿童在嬉戏。
波兰的国君波肋拉,是个暴虐无道的昏君,臣民噤若寒蝉,怕得要命。唯有达尼老主教不畏强权,对其直言指责,毫不含糊。国君当场表示悔过,不久又固态复萌,甚至霸占某贵族的妻子。
耶稣在祂自己的一生当中采取了所有这些态度,甚至完全把祂自己全然献上,甚至到「失去生命」的地步(参阅玛十39;路十七33;若十二25)。
当然,我们不是要采用它来杀伤谁,而是用它来凝聚力量,保护自己并发挥影响。目前的这种运用还是很不充分,很多资源都没有得到有效开发与利用,大部分信徒甚至对之还是一无所知。
再就是,天主安排借着周围人的口及时启示给我方式、方法,我全采用了,而且效果显著。
经过门徒班培训的传道员们也采用了这种方式,两三个人组成一个小团队,赴外地授课办班,陕西门徒训练营的学员曾受邀到河北、青海、甘肃、陕西等地去办班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