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宗座拉丁文学院推动「对拉丁文的认识和学习」,尤其是在神父及未来司铎当中,努尼认为,谨慎和慢慢地在弥撒中再次引入拉丁文,可以协助人们在西方文化基础上进一步熟悉及接受这种语言。
圣诞之夜,参与圣诞感恩大礼弥撒欢庆救世之主的诞生,给予了我莫大的幸福和圣化,也是天主给予的另一种恩赐,我报名参加了圣诞服务队伍。虽然是已过而立之年,但我内心的热切爱火,像一支燃烧正旺的蜡烛,炽热依旧。
1997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应一位神父的委托,我和一位修士去总堂附近的一个堂口去做弥撒,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刘主教,他二话不说,严厉地问道:“今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当时北京各堂区均是拉丁弥撒,刚刚领洗的何永顺不懂,在南堂他认识了安玉英大妈,安姐妹在信仰上给他多方帮助,并将天主经、圣母经、信经录了音,他边听边译成盲文。现在他已能背诵许多本分经及中文弥撒各期歌曲。
教宗首先谈到当天主日弥撒福音的意义说:“马尔谷福音有一段记载上主和他的门徒经过几天的劳累之后,上主告诉他的门徒们说:‘你们来,和我到荒野的地方去休息一会儿’(参见谷6,31)。
教宗本笃十六世元月六日主显节当天上午十点在梵蒂冈圣伯多禄大殿主持隆重弥撒圣祭,庆祝主显节,也就是过去所称呼的三王来朝瞻礼。
例如:连我们至关重要的感恩祭(弥撒),其实质内容所体现的重现十字架的祭献始终没有也不能改变外,对于圣教会一贯运用的弥撒礼仪在梵二会议之后就进行了重大的礼仪改革,这是圣教会制定的规章制度,圣教会就能(才能
领洗十多年,每到主日这一天,结束了一周的劳作,我都要行程二十华里到县城教堂参与弥撒。这已经成了习惯,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记得我刚领洗不久,就向刘冬梅介绍天主,并常领她去教堂参与弥撒。可是有一次弥撒结束后,她却说:以后我不来了,我在教堂里感到难受,呆不了。我说:信仰自由,也不能强求你。从此以后,刘冬梅再也没有进过教堂。
改革开放初期,神父们陆陆续续回来,教友们恢复了祈祷,大家把那些珍藏的《圣经》和经本也拿了出来,令人想不到的是,马会长竟也把原来堂里神父做弥撒用的之后被他悄悄珍藏起来的那些器皿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老神父们看到这些完整无缺的圣器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