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因为骑自行车背着一个里面装着圣事用品的鼓鼓囊囊的挎包,被抢包贼误以为装着贵重物品而劫走,神父为此不得不再花几百块钱为自己购置,那都是神父传教时必备的啊。
但从中世纪始,守斋的规定逐渐有放松的趋势。一般讲来,古代教会守斋的规定要比近代严厉得多。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步入圣洁的天主堂,那还是去年11月11日的事情……那天,榆次总堂的老教友范文祥和崔锦岚,领我到晋中教区榆次总堂参加“新教友信仰分享会。”
一次,和一位任丘的教外朋友在QQ上聊天。当他知道我信主后问了我很多问题,都是有关神父的。他问神父是不是很有学问很有钱,开的是奔驰坐的是宝马。
受父亲的栽培,李东升对于中医很有造诣,十几岁时就已成了父亲的得力助手,将来成为一位出色的中医是父亲对他的期望。李东升十三四岁时,经常在弥撒中辅祭,跟着神父下堂口,晚上与神父做伴等。
每逢主日或大的庆节,各处圣堂都要举行隆重的大礼弥撒。随着进堂咏的歌声,主祭神父及辅祭人员列队到达祭台前向祭台行礼后,主祭会向祭台并沿祭台一周献香。
德肋撒修女经常会给人们提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建议和忠告。有一次,一群美国人来到加尔各答拜访她,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是从事教育工作的。在访问的过程中,他们请她就如何与自己的家人相处提一些建议。
随着社会经济的蓬勃发展,各类思潮如雨后春笋迅猛蔓延,严重冲击着社会,乃至家庭,教友家庭婚姻的牢固性、终一性、纯洁性也受到严峻考验,有些教友的婚姻受到影响。
每到年关的时候,我总要反复记起1968年白伟伟家的除夕夜。那是我1991年春天访问延安教区毛团总堂时所听到的感我最深的故事,也是感我最深的信仰见证之一。
后来才知道李大哥念的是天主教圣教日课中专门为已亡亲友恩人的有关经文。李大哥回忆起小时候住大院时,我那慈祥热心的母亲经常帮助人,谁家有事,谁家小孩无人照料,她都去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