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碑的过程总共花了一万多块钱,不到两万,希望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能促进以后有更多的纪念活动。当时一个荷兰前驻华大使杨乐兰还发来了贺信,后来荷兰驻华记者也去当地采访。
第二,人多出资少,每月捐出几十块钱不至于影响到家庭生活。第三,每个助学小组的后期维护非常重要。组长如果发现十人中有人资助一段时间后消失了,一周之内必须补上新成员。
村民郑彦乐说,前些年儿子结婚需要钱,亲戚朋友该借的都借到了,还是不够,后来向吴文德开口借1000块钱。没过两天,文德就把钱给我了。后来才知道,那钱是他找别人借的。
有一次魏村堂里盖南房,教友们跟神父要钱,我亲眼看着神父把所有的钱,连衣兜里一毛一毛的钱都掏了出来,凑了500块钱,对教们说:我把弥撒费和零用钱全部给你们了。老神父的神贫和奉献精神让我深受感动。
曾几何时,那个依赖捐助,向所有可能渠道求援的中国教会,什么时候变得仿佛一夜之间富裕了,有钱了,仿佛不在乎那几万块钱了。
当吕神父病倒后,有教友悄悄留给了他一万块钱,想让神父买点补养品,但是直到去世,这一万元也没有动过。
她跟校长说:“我留下200块钱当生活费,剩下的800,让我学几天算几天。如果不让我学,我就回家看孩子。”校长为她免去了住宿费。聪慧的常艳丽两个月学完了全部课程。回家在村口开了个理发店。
天主教在这一方面就逊色不少,我们天主教一本圣经就要二十多块钱,另外我们教会无偿地分发一些书籍的情况也不多。再一个从网络这一方面来说,基督教在多少年以前就把网上讲道网上福传都普及了。
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不一会儿,乘客给了王惠勇一个银行账号,让他回家把2万块钱打到他的卡上,同时把他的车牌号拍照了下来。
不久,张修女第二次去了这家公司,终于见到了要见的人,向她说明来意之后,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对方淡淡地对她说:“我给你两千块钱当个路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