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看到过下面这个故事: 在从纽约到波士顿的火车上,我发现隔壁座位上的老先生是位盲人。我的博士论文指导教授也是位盲人,因此我和盲人谈起话来,一点困难也没有,我还弄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给他喝。
钱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没钱的时候,你总认为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过去我也常常这样认为,但现在我再也不这样看了,我从惨痛的教训中明白了这一点。
王绍东是我在艺术学院时的同学,毕了业之后他回了老家吉林,之后便失去了联系。没有了他的消息也好,省得我写一封封让我头痛的信了(我一向不喜欢写信),也省得坐那列长途的火车去看他。
前几天放假回家,侄女沛沛拿着风筝非要我和她一起去玩,看着她渴望的眼神,我便放下手中的书本,和她一起到村外的麦田里放风筝。一到村外就看到了田里大大小小的身影,有很多大人陪着孩子,也有些孩子是自己来的。
平日我的电话很少,不过我特别留意晚上九点以后的电话,那往往是从大洋彼岸传来的二姐熟悉的声音。二姐于2000年去加拿大,为定居在异国的女儿做家务,十年来我们姐弟一直保持最密切的联系。
医学家说过:人的记忆分长时记忆和短时记忆,对一般小孩子来说,真正的长时间记忆应该是从5岁左右开始。我五岁以后的童年生活是在天主教堂,也就是从1947年开始,我对教堂的神秘感还是很模糊的认识。
问题主要在于:赚钱,成了唯一的价值目标。人类文明的其它所有价值目标,包括信仰,在金钱的光晕下,逐渐淡化。践踏人类文明所有价值规范的行为慢慢地出现,社会底线和人性底线难以避免地失守。
“我是道路、真理、生命”(若14:6),主耶稣的这句话我确信无疑,因为它不仅在耶稣的言行、苦难、圣死和复活上,得到了真实的印证,而且也彰显在我这个已被“判了死刑”的人身上。
十字架是罗马人惩治凶犯的最严厉、最残酷、最耻辱的刑罚。十字架的光荣在哪里?在于它的材质是黄金的?白金的?镶满宝石的吗?不少人把十字架当成装饰品,如果知道了这十字架上原来沾满了鲜血,还会这么热衷佩戴吗?
在人生诸多关键的时候,总是在我们心底呼唤,在我们的耳畔响起,在我们的脑海中浮现,提醒指引着我们做出最朴实而正确的判断,决定着我们前进路上的“思言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