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有它的自然、社会、心理以及认识论根源;讲群众性比较简单,群众性就是人多;至于说特殊的复杂性,那是因为宗教与政治、经济、文化、社会、民族等要素相互交织。
乍听起来这意见不错,我也试行了一个短时期,但行不通呀:我住在山顶上,爬上山来和我共桌,我的主食是粗粮,我的菜是三小盒子,无糖少盐,内容很少变化,神父坐在我对面很不自然,饭菜又不对味,简直是受罪!
在一生中我见到的最美好、最自然的喜乐是穷人的喜乐,因为他们需要把持的东西很少。在我们这一时代,福传只能借喜乐的渲染而展开。正如我们所看到的,神贫的真福引导我们与天主,与物质财富和与穷人的关系。
岂料这如春风拂面的治国安邦的嘉谋善政,因遭到既得利益集团群僚烦嚣的舌剑唇枪而束之高阁,不能落地生根,自然也就无法开花结果。
减少贫富差距,这样即使没有宗教,人们也不会因眼前利益而急于求成,而宗教则依靠其自组织的能力趋于更好,这就要靠我们更加自由的市场经济来调节了,所以,底层的宗教问题是社会问题的附加题,社会问题解决了,宗教问题自然也便不再是问题了
喜乐,本是一种心灵自由、平安、满足的自然流露,是一种精神状态。过度的物欲,会窒息心灵。套用纪伯伦的话:喜乐(原话是信仰)是沙漠中的绿洲,物质(原话是思想)的骆驼队是永远走不到的。
那个时候很自然就接受佛教,愈信愈迷,竟会有二十年那么久。信仰是一种冒险现在佛教似乎很兴盛,但是一般人信佛,以我来看,只是玩票的,插插花,并不是把自己的生命都投进去。
玛窦用了闪族表达自然的人性的方法「肉和血」,藉以凸显天主的启示。没有人可以单凭自己的力量认识耶稣的真实身分,西满伯铎的信仰宣示是来自天主的启示,天主的恩宠。
此时胡庄教友大多都在围山★上避难,自然也做好了自卫准备。义和团见异象后大为不解,心生疑惑,又见胡庄戒备森严,围墙宅门紧闭,就放弃了攻打胡庄的计划,却没有停止难为教会的想法,蓄意寻找力量薄弱的小堂口。
旧中国调的圣歌《至慈吾主耶稣》歌调庄严美妙,还有中国调的《圣母德叙祷文》也很自然优雅。各地公诵经文的音调也多是抑扬动人的,比起外文的平调要好得多。中国古老音乐《清音谱》至今仍在各地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