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向中国人传播教义,老是希望接受了教义的中国人与他们一样西方化。这种倾向,使得天主教与中国社会之间的融合成了一个难题。
然而,即使在领受这件圣事之后,我们仍会继续受制于一些罪过遗留下来的「恶果」,使我们不能完全开放自己,以接受自天主的恩宠。
阪泉山朝圣结束后,由于我们不熟悉路线,我们还是联系了东涧河教堂的王神父,当收到神父的信息说,下山后第一站来我的堂口,我请修士陪同做你们朝圣的向导并电话告知去往东涧河教堂的路线,又安排教友在高速公路出口接我们
儿时听来的故事中的罗德信神父、高安修士、巴类斯修士、马仁光修士、何义仕修士等与现实中的墓地怎么也接不上茬。一生时光,任由岁月漂泊;医治病人,传扬福音(路10:9)的志向终身不改。来晚了,我来晚了!
1922年6月11日刚恒毅忽接传信部长王老松枢机来函,通知他说,教宗比约十一世要派他到中国出任宗座代表。刚恒毅表示自己本想前去晋谒教宗辞谢这重任,但被教宗鼓励了回来。
根据梵蒂冈电台的报道:教宗方济各9月20日在梵蒂冈克莱孟大厅接见了数百位天主教医生协会国际联合会的成员。他们聚集罗马参加第10届天主教医生协会国际联合会大会。
妈,记忆中最不能让我忘记的就是,冬天从学校回来时天已经很黑了,您总是出来在路口接我,又将饭放在锅里保温,我一进家门就吃热乎饭,让我从心里往外感到家的温暖。妈,您的爱是多么具体呀!
于是他只接受了副主教职务,住在大修院,任圣经课老师,同时照顾女修会和大修院。2002年暑期,主教和教区议会决定任命李神父做教区秘书长。通过半年的工作经验,他知道了在管理方面需要什么,缺少什么。
即使人少、年龄偏高,但她们还是不顾困难,毅然接受了这个邀请、挑战。对此,杨祖媛女士不无感慨道:我觉得拯望会修女们就是福音中耶稣所称赞的那个穷寡妇:在自己的不足中,投上了她生活的全部。
因此除了上班,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朋友应酬上,或者忙碌于教堂事务,基本不顾及妻子,很少时间陪她,晚上妻子经常接到我的电话:今晚不回家了。通过学习,我明白了,妻子应占据我生命中的优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