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康熙并未设想要以地球经线弧长为准则确定尺度,更没有按这种设想去制订国家标准器,去推广这种标准。
[15]与400年以后解放神学家的社会改造思路不同,当时的传教士们关心的核心问题不是现实生活的改善,不是去改造一种罪恶的社会结构,而是灵魂的拯救,因此他们自问道:我们能否把遵循福音准则的穷苦人所感到的巨大安慰至少也告诉他们
中国军队尊重国际公法,按国际红十字会的准则办事,希望日军亦能遵守国际公法。委托英贺福主教在日本侵略军进城后转达给日军首脑,希望日军遵守国际公约,不要伤及无辜。
耶稣会士的培育有一段时期受这本准则的塑造,乃至有些人从未读过会宪,这个当仁不让的创会文本。在教宗看来,耶稣会在那段时期,修会规律差点淹没了修会精神,陷入了详述和过于阐明神恩的诱惑。
主教们有责任按照既定的准则、评定这些团体中有意领受圣秩职的人是否适合(注一五三)。某些夫妇对某些协会或运动所作的承诺也是值得赞许的。
人人恪守的都是忠、孝、节、义、廉、耻、恕、仁之类具体的道德准则。甚至,即便最高的尊严也不是信仰,而是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