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三、学术成果多年来,钱玲珠教授边教学边研究边写作,发表了几十篇有关礼仪空间、殡葬礼、圣艺、感恩礼、入门圣事、礼仪年、妇女神学等主题的文章。
这些都是值得探讨的学术问题。笔者认为,对其进行研究与分析,有助于我们拓宽视野,加深对抗日战争历史的进一步了解与认识。
在这期间,我一方面专注学术的研究,另一方面在周末和假期到美国芝加哥教区北部的圣雅各伯教堂服务。那时虽然我的英文不好,但教友们对我很照顾。他们对我的接纳和肯定使我体验到天主教四海一家的真正涵义。
我们指的是,不需要硬去改变孩子的本性、个性气质,也不需要用学术运动等竞争结果来衡量孩子的成就,扼杀孩子的灵性成长。
康斯特布尔曾经提到,即使是天主教学者或者对学术有着认真态度的新教学者对修道传统的看法也有误差。耶稣会经常被看作是对之前修道传统的集大成者,看成是西方修道传统最后的和权威的体现。
8.希望在学术和艺术团体里,尤其是在天主教大学里,透过一些研习会、聚会和进修班,会在信仰与理性两者间有一更新的交谈,为的是要呈现出来,在信仰和真正的科学之间,是不可能有任何冲突,因为尽管二者各行其道,但追求的却是真理
比如官二代、交通肇事、学校朴素的维稳观、学术诚信等。由于它涉及到社会矛盾的很多领域,所以很受关注。李刚事件和浙江乐清村长之死可以说是去年最受关注的事件,这些事件给了社会舆论一个宣泄的窗口。
竟致长久以来,我以为只有入华耶稣会的神父们才是大学者,其他修会的神父都没有太高的学术修养。今天看来,这显然是误判。
余子侠提出功利主义十分浓烈的基督教文化未能进入中华学术之髓,除了当时的历史背景外,基督宗教神学教育的失败是否是一重要原因呢?[同上,205。] 我认为余教授的分析值得基督宗教内部的人深思。
于是,世界性的宗教交谈是必须的;虽然,在廿世纪的末期,宗教交谈已经在不同地区、部份宗教团体、学术上的研究有所接触和讨论,却不能普遍流传,依然未能互相爱慕和尊重、互让和互谅、互相欣赏和接纳,故也不能同心维护社会的和谐与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