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向前行了不远,看见载伯德的儿子雅各伯和他的弟弟若望,正在船上修网。耶稣遂立即召叫他们;他们就把自己的父亲载伯德和佣工们留在船上,跟随他去了。
接着,他谈到中国的现代教育,尤其举到了苗族人的教育和伯格理的例子。其实,中国的现代教育,最先也是基督教会搞起来的。
至少其中的部分对玛利亚•玛达肋纳的描述,几乎已经属于天主教圣传,但是天主教会在1969年的礼仪年历中,在描述圣玛利亚•玛达肋纳的时候,强调了:她既不是那个为耶稣洗脚的有罪的女人,也不是那个伯大尼的玛利亚
(参玛28:20)因为我们的教会是建立在伯多禄的磐石上,圣教会的传教事业,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最崇高的神圣事业,基督的福音要普及全世界,他的救恩要分赐给全人类,过去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将来还会不断地证实
它不像意大利的圣伯多禄大殿和米兰大教堂那样宽大,它们都有很大的主厅,主大厅的两边都有两个侧厅,有些小礼拜堂在侧厅的某处边上。
如果这就是艺术家的目光,那么天主注视我们的目光则更是如此:天主在纳匝肋的那位少女身上看到了天主之母;祂在约纳的儿子渔夫西满身上看到了伯多禄──可以将教会建立在上面的盘石;祂在税吏肋未身上认出了圣史玛窦;
圣人,就是要成为像召叫我们成圣的天主一样的人(伯前1:15-16)。圣人的标准是天主,“你们应当是成全的,如同你们的天父是成全的一样”(玛5:48)。
在帕斯卡的笔下,天主不是“抽象或宇宙的神明”,而是“一个人的、召叫人的天主,以及亚巴郎、依撒格和雅各伯的天主,又是靠得住、有情感和喜乐的天主”。
以前自己对信德的理解不是特别深入,只是浅显地在理解,这次患病后,让我想起了雅各伯说的一句话,就是:“正如身体没有灵魂是死的,同样信德没有行为也是死的。”
“耶稣是默西亚,天主子”(玛16:16),这是从西满伯多禄开始,历代的基督徒们的信仰,也是我们今天在座的每个人的信仰;这就是我们最原始的“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