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又是数九寒天、滴水成冰,我的老母病危,(因天气恶劣、班车停运)您毫不犹豫,从巴拉盖乘坐拖拉机二百多里,来固阳行终傅圣事;有教友劝您:“等天气好些再去吧.”您说:临终圣事最要紧,一刻也不能耽误;那一年
有些人就劝我放弃,但我每次想到霍子平他们在保贤的福传情况时,就倍受鼓舞。他们也并非尽是一帆风顺,处处开花,立杆见影,但他们在任何境遇中从未灰心丧志。
而她却劝我看她们的教材,更有个例子可以看出他们一直在攻击圣经过时,因为她读到这一段:摩西生于全能神创造后很多年,圣经中的文字和历史比如神怎么创造世界摩西不可能全知道。
这事过去之后,有些传道员劝神父别再去这家,但他却说:“我不能不去,她患了癌症,不知道哪一天天主就叫她走了。”过了一段时间,金神父再次踏进了她家的大门,神父给这位老太太送了圣体并行了傅油圣事。
副科长的妻子也劝他第二天不要远行了。因为第二天还有一位同事同行,于是他决定还是不去退票了。到了第二天,离汽车出发还有十多分钟的时候,副科长和同事才急急忙忙赶到车站。
我一直很想劝他和我的父亲戒烟,但是每次欲言又止。都这么大年纪了,喜欢吸就吸吧。吴神父后来真的把烟戒了。我父亲听说吴神父把烟戒了,也费了很大的功夫把烟戒了。
双方都有很充分的理由,第一种观点认为,只有远离罪恶,按照圣教会的伦理生活的灵魂圣善的人,才能领圣体者,宣称自己遵循教会传统观点;另一种观点认为,每个人都可以领圣体,他们是依照当今教宗方济各的“爱的喜乐”宗座劝逾中的教导
一九一九年本笃十五世发表《夫至大》通谕,鼓励在传教区培养本地司铎。
您还提到了保禄六世的《人类生命》通谕,以及保禄六世对待家庭问题的特殊案例十分宽仁。是不是能把这种特殊案例的范畴进一步拓宽呢?至于意识形态的殖民主义问题,我举一个亲眼所见的例子。
特别是基督徒,教宗本笃十六在《天主是爱》的通谕中说:基督徒的开始,不是做一个伦理的决定、或者一个伟大的观点、而是一个事件的相遇、是与一位的相遇,这会使生命有一个新的起点,因而有一个决定性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