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一份有关陕西关中地区某村基督教的调研报告中这样记载:在南村及更多区域的村庄,大部分农民闲暇时除了看电视之外,就是打麻将和玩纸牌,而信徒除了每周日在南村教堂聚会一次,一般在自己家也进行。
1991年,金神父被分配到了舟山市定海区天主堂担任本堂。从修院来到堂区,金神父带着满腹学识和一腔热火走上了牧灵岗位。他说:“我要把在修院里所学的知识全都推广出去。”
苏圣意神父:老主教一生谦卑至极,90年代初,当时一位教授应邀到陕西神哲学院授课,顺便来通远坊天主堂看望宗怀德主教和修女们。当日突降大雨,这位教授先去了修女院。
而日军对佛教的利用,是与其南进策略和大亚细亚主义紧密相联的,因此中国僧俗群众,决不能忽视敌人这种利用佛教的阴谋。中国佛界人士对日本佛教徒的抨击,是符合历史事实的。
并且,委派临近的东河天主堂本堂柳建林神父每星期来给她们送弥撒。神父和教友们也嗅到了修女们这股“爱德服务”的馨香,纷纷前来探访慰问,并伸出了爱的双手。
(2020年3月18日,噩耗传来,可敬的边若望神父在二十四顷地天主堂安息主怀。由于疫情肆逆,大家无法前往送别。前面提到的祝福,也成为老人家在世时给予我的最后的祝福。)
果不其然,到了6月28日奥匈帝国皇储斐迪南,在萨拉热窝遇刺身亡。奥匈帝国认为幕后操纵是塞尔维亚,于是向塞尔维亚宣战。同年8月1日,德国对俄、法两国宣战,第一次世界大战正式拉开序幕。
于是我收起了悲愁垂涕,立马穿好衣服,轻车熟路地来到临江而立的上海路天主堂。
同时士林天主堂的本堂神父也请她在每周六下午为堂区的儿童讲授要理。由于在讲授要理的过程中意识到缺乏一套系统的教理知识和讲授技巧,于是1980年,她在台北牧灵研习所读了两年教理讲授神学。
黄人所属的周家车天主堂是一个培养教友骨干的摇篮。黄人说:当时我也是参加弥撒和聚会的一员,感觉很温馨、很开心,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下,培养了我对信仰的热情和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