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土成山非斯须之作,任何窘迫的局面或状况也非“一日之寒”,尤其是修院的发展。任何修院的发展都要面对各种受限因素,但痛定思痛,修院管理团队的问题一定位居各种原因之首!
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德不处其厚,情不胜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者也。翻阅历史,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岂取之易而守之难乎?昔取之而有余,今守之而不足,何也?
教会已有明文规定,管理礼仪(即制定、审查、批准礼仪)权只属宗座及依法律规定属于主教。其它任何人士,即便是司铎,也不得擅自增、减或改变礼仪的任何部分(礼仪22)。
十八世纪初叶,梵蒂冈教庭派遣34岁的主教“多罗”来华,以捍卫纯正的信仰为名发布谕令,“不能用上帝”这个名字,要用拉丁文“徒斯”(DEUS),教堂不许悬挂“敬天”一类的匾额,不准敬孔祭祖,不能称许中国古经等等
二○○四年十二月廿五日耶稣圣诞节发自罗马宗座圣赦院圣赦院主管斯塔福特(J.F.Stafford)枢机吉洛蒂(G.Girotti,ofmconv.)神父代行二○○五年一月十五日附录:大赦的意义(注1)天主的仁慈
儿时听来的故事中的罗德信神父、高安修士、巴类斯修士、马仁光修士、何义仕修士等与现实中的墓地怎么也接不上茬。一生时光,任由岁月漂泊;医治病人,传扬福音(路10:9)的志向终身不改。来晚了,我来晚了!
就如圣奥斯定所说:“虚中之虚,万事皆虚,我的天主,我的天主,除非找到祢,我的心永远得不到安宁。”如今这句名言,为马宝刚来说,已不是一句理论,而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经验。
在山上往下俯瞰,只见到直升飞机在我们的下方飞翔,那依山而傍的湖泊,清澈见底,绿水荡漾。瑞士几百年来没有经历过战火,这里很久以来人民就享受着和平而宁静的生活,到处青山绿水,牧场环绕,景色宜人。
作为主教,我管理一个教区,其实更多的工作要依靠我的神父弟兄们。如果没有他们的配合和支持,仅靠主教一个人做不了那么多事情。
祖父死后被梵蒂冈追封为文森蒂斯·英爵士。多年后我父亲也被梵蒂冈封为爵士,称为英格那蒂斯·英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