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百里,《中国天主教指南》(新加坡:新加坡中华公教联络社,2014),页数24] 另外,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梵二)改变了教会及神学教育的目的及内容,令神学教育于近年变得一方面更普及化、但另一方面却更学术化
1965年曾赴罗马参加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
10」(罗十二10)在此,我们应回想起梵二大公会议对司铎的恳切鼓励:「司铎应该诚心承认并促进在俗信友的地位,以及他们在教会使命中的本有职分,(…)。
犹如梵二大公会议鼓励各地教会提供机会让信徒接触社区不同群体,共同参与实践关怀行动。
虽然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就已经提出信仰/神学本地化(Inculturation)的思想,但中国教会在本地化方面依然面临着很大的挑战。
2015年12月8日,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闭幕五十周年纪念日,教宗方济各开启伯多禄大殿圣门,正式拉开慈悲特殊禧年的序幕。教宗吁请信友关注禧年的两个核心——圣门和告解。
由是,天主教会在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文献中提出:(1)各民族原是一个团体,同出一源。
单枢机:梵二大公会议的法令中就有关于宗教对话的内容,实际上宗教对话包括三个要素:第一,要彼此了解,宗教对话不是要把对方皈化,而是诚心诚意地了解对方所相信的是什么。同时,我也坦诚地把我自己的信仰告诉他。
1989年,大公宗主教,Dimitrios一世,宣布9月1日为环境祈祷日。东正教会的礼仪年即从本日开始,也纪念上主创造这个世界。
直到梵二大公会议(1962-1965)后,教会才重新燃起对落根文化的兴趣:一方面,教会必须忠于基督宗教的源头;另一方面,它又必须忠于当代的社会及不同文化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