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从笔记中翻出了这段谈话的纪录:我的老家有个方济各•沙勿略中学。小时候我就在那个学校读书。我的老家属于耶稣会罗耀拉省。他们当中不少神父在中国安徽芜湖传教。
这一主题时常呈现在他的笔记与著作中,同时他还多次向教宗与圣座各部门负责人报告他对于此议题的研究与追忆。
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里,记载一个信梦断案的县令,这个县令碰到一桩杀人案久拖不决,于是到城隍庙求梦,想得到神的启示。夜间他梦见一个鬼,头顶瓷盆,盆中种竹十多枝,青翠可爱。
除此之外,诸如《左传》、《国语》、《资治通鉴》等,以及其他各类史书,云屯雾集的文人墨客们的实录笔记中所载的奇梦,诗人、剧作家的大量的记梦诗,和以梦为题材的戏曲,那就真可以说是恒河沙数了。
(《庸庵笔记》)李幼泉的这位兄长肃毅伯相国,怪城隍爷“世故”,不实话实说,确有不明事里之过。人的吉凶祸福,应以平生的所作所为为主,以人的命为決。決者,溢也。
令斩为首二人,以盎承血,令诸女遍饮……(见近人笔记《拳变余闻》)另一资料显示,毓贤将这46人尽数杀害,毓贤亲手杀死。
(《庸庵笔记》)意思是说若阳寿已满的话,冥府就会有当差的小鬼,在黄泉路上为他招魂引路,也就不会还魂人间了;而陆某的死而复生,恰是其寿命未到尽头,魂虽到冥界,冥界却不予理睬,所以才有了还阳的机会。
清代名臣薛福成的《庸庵笔记》里,就记载着一个愤世疾俗的文士:此人是山东的一位老儒生,他以办学收徒为业,其性耿直,侠肝义胆,见世间有不平事,则眦裂发指怒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