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革期间开始转向基督教研究,推出这个成果,从历史意义上来讲他是功不可莫的。
罗马教宗从拉特郎条约以来,自称是“梵帝冈的囚犯”,多少年来教宗不曾步出梵帝冈城一步。但自若望二十三世以来,教宗主动走出了梵帝冈宫,视察世界各地的教会。
文革中的1966年8月中旬,一伙造反派闯进真原堂,乱打乱砸,丧心病狂地用绳索把敬供于祭台之上的圣母玛利亚的塑像拉倒在地。造反派们拿着一条扁担对段主教吼道:段荫明!
正在着急的时候,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不远处,正准备上车,司机却冷漠地说不拉客人了,边说边关车门。女儿被车门夹住了腿,哇哇大哭起来,我想这个司机是嫌我们的地方近,不赚钱。一生气,干脆就坐回到车里。
每当遇到这些挑战的时候,只有全心依靠天主,这也拉近了我与天主之间的关系,加深了对天主的信赖。在我无助的时候,彰显了天主的大能,在我的渺小中,体验到了天主的伟大。
其次是桑巴拉特五次宴请乃赫米雅,企图谋害他,都被识破。乃赫米雅知道他们是企图谋害他,遂派使者去答复他们说:“我作的工程浩大,不能前去。我怎能离开工作,到你们那里去,而使工作停顿呢?”
这与依纳爵∙罗耀拉在其神操中所表达的思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在有关复活的默想中,圣依纳爵给出的指导是,祈求天主赏赐圣宠,使我对吾主这般的光荣和福乐,感到欢欣雀跃。
传福音,本是所有天主子民的责任,义不容辞,可有不同方式:祈祷克苦,牺牲奉献,生活见证。
基督的门徒都被邀请来静观十字架上孤独静默的耶稣,「尽在不言中的圣言」(注三九)先知性地肯定了天主的绝对超越性;祂以自己的肉躯克胜了我们的罪,吸引每一个人归向祂,给与每人复活的新生命(参若十二32;十九34
[12]费纳克:《论中国的民族主义运动》,编入《外国资产阶级对于中国现代史的看法》,第89-9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