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参观博物馆、听音乐、读书,特别是在信仰内相互支持鼓励。在他们的帮助下,许多盲人都皈依公教信仰。并传播到了中国,用盲文传播基督信仰。象尹载淳这样的人及其创办的组织,仅在首尔就达数千。
地下室为一间小小的博物馆,展出圣家堂的蓝图、模型,也能看到高迪为诞生立面所作的素描、石膏模型,更能体会他为求逼真所付出的心血。
巴黎外方传教会香港区会长庞乐培(BrunoLepeu)神父对天亚社说,当局把建筑物列为古蹟为他来说「没有甚么新意和感觉」,反而在零二年「那时我们感到开心」,因为当局依原本模样去维修,使建筑物得以保存,并把地下酒窖改建成博物馆
举例来说,梵蒂冈博物馆每年吸引数以百万计的人潮,他们有花费,并与外界沟通。金钱必须流通,所以我们需要银行。我再次强调,宗教事业局不是银行,而是发挥相同作用的金融部门。
这样的教会是没有用的,是像博物馆一样的教会。教会的喜乐在于孕育生命;教会的喜乐在于走出自我给予生命;教会的喜乐在于去寻找迷路的羊羔;教会的喜乐恰恰就是牧人的温柔、母亲的温柔。
反之,教会如果自我封闭,自认为是一所‘宗教大学’,有许多想法、许多宏伟的殿宇、许多美丽的博物馆、许多美好的事物,却不作见证,她就变得不孕。基督徒同样如此。
我们是去参与弥撒,不是去博物馆。在福音中,耶稣与尼苛德摩对话,论及由上重生。教宗问道:人可以重生吗?人可以重获乐趣、喜悦、生活的惊喜吗?即使面对许多悲剧也能如此吗?这是一个关於我们信仰的重要问题。
举例来说,我们在痛苦之路和鞭笞堂附近的圣地博物馆开设了一个多媒体展厅,大部分来参观的学生都是穆斯林。问:耶路撒冷是一个拥有巨大遗产的城市,即使从那里经常传来袭击和暴力的消息。
我多次说过,修会会祖们的神恩不应封闭在瓶子里,也不该成为博物馆的展品。我们的会祖们受到圣神的感动,没有顾忌被日常生活及人群的困境弄脏双手,而是勇敢地走遍地理及存在的边缘地区。
否则,她有可能成为博物馆般的教会。而圣母给教会带来了家庭的气氛,在这家庭中居住著带来新意的天主。因此,教宗勉励我们让天主之母注视我们,让天主之母拥抱我们,让天主之母牵著我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