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兰修女用了整整一生来跟随这种爱的召唤,那么我,则要尝试用我的母语——中文,而不是某门外语的编译和翻译,把她带到我国读者的面前,作为我对这种爱的召唤的回应。
因为头脑不是真正接受天主的话的地方,乃是作翻译及传达的工具而已。
一本圣经翻译成了几百种语言,教化了亿万子民,为什么我们教区的神父不能被教化,而会在弟子规的教化中痛哭忏悔呢?这不能不说是宗教教育的失败,应该引起教会上层的关注和反思。
他还为教会培养了修女,为教会翻译了新约圣经。我们有一个圣经学习小组,成立已经20年了,主教非常关心。
作为一名神父,我可以悉数列举十诫和七善美,但有时候对我来说,七宗罪的概念有点模糊:一方面,甚至连从拉丁文翻译到其他语言,都不能总是保持原意,同时又没有其他的附加含义;另一方面,从历史的层面来看,含义也略有变化
我曾亲眼目睹他在教区备修院给外国神父当翻译,十分流利。我也见过他的硕士论文,是用英语写成的,厚厚的一本。
我以为学习圣经要采用香港思高圣经学会的思高版的《圣经》为好,这本《圣经》在翻译方面要严谨得多。再就是在“信德”上开辟学习圣经的园地,介绍一些圣经方面的知识,在这方面大有文章可做。
小米、小张和章程一到电达村,顾不上休息,便在村长索南扎西、秋金达社小学校长兼翻译更松扎西的陪同下,马不停蹄地奔向电达村所属的9个社为藏族老乡们分煤。
(原载:ALETEIA;翻译:有耳朵修女;信德编辑)
参考书目中国主教团秘书处翻译及出版,《家庭团体劝谕》,1982;《家庭权利完章);《论和好与忏悔》,1985;《平信徒劝谕》,19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