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原因就在于前者对天主没有“充满敬意”而后者却相反。“饱学”在世人眼中是“智慧”的标志,但保禄宗徒说:“智者在哪里?经师在哪里?这世代的诡辩者又在哪里?天主岂不是使这世上的智慧变成了愚妄吗?
我要使你们得到安息。你们负起我的轭,向我学吧!我是良善心谦的,你们的心灵必将找到安息。因为我的轭是甘饴的,我的担子是轻松的。
我小时候,除了亲人,最喜欢的是劳神父。什么缘故,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因为每次大姐姐带了我和三姐姐去看他,我从不空手回来。我的洋玩意儿都是他给的。不过我并不是个没人疼的孩子。在家里,我是个很娇惯的女儿。
一天,我去姐姐家,正遇上一教友在她家做客,我姐问她说:你这么忙还要去避静呀?她说:我现在穷得只剩下信仰了,我再不好好地去追求,我活着还干什么呀?
我知道,来人并非没有主意,而是尚未拿定主意。在这种情况下,旁人建言,只是一场闲谈。结果可想而知:朋友照常上课,照例时不时口出怨言。进退为难,与人商量,这是常情。
事实上,耶稣在他的临别赠言中,也是这样向门徒说:这就是我的命令;你们要彼此相爱,就像我爱了你们一样。人若为朋友付出生命,就再没有比这更伟大的爱了,你们如果遵守我的命令,你们就是我的朋友。
我也是第一次钓到这么大的鱼,妈妈一定很高兴。这里又没有人看到,就让我带回家去吧!父亲斩钉截铁地回答说:不可以因为没有人看到,就说要带回去。不要忘记,天主在看啊!他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现在,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今天,倘若天国在我们中间,如果我们内心都有这颗种子,并有圣神的临在。那麽,我该如何守护它呢?我该如何辨别,我该怎麽分辨好的麦子和莠子呢?天主的国在成长,我们应该做什麽呢?
加尔各答总教区多默·德索萨主教(ThomasD'Souza)说,这宗令修道人震惊的事件,「各方提高意识,教会花了很长时间才能从可怕的事件中恢复过来」。
教区长高海昌神父对信德网说:“我们教区是个小教区,教友人数只有1万多,而且大都以务农为生,生活比较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