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在这14年的修道生活中,我确实经历了彷徨与迷茫的痛苦,泥泞与坎坷的挣扎,不知所措的无奈,孤苦无援的心酸,我也曾经受过无数次狂风的袭击,暴雨的洗涤,雷鸣的轰炸,闪电的照射。
在上天的照顾下,每次准备“武斗”时,都会天降暴雨,使万人大会当场解散。1966年9月,陈柏庐神父最终入狱,在鸡泽监狱中仍需反省、仍需改造、仍需批斗。
我还能看到东高台底下广场上呯喊着的人们纷纷往祭台上狂奔,无奈祭台只搭了个顶子四周空荡荡的根本挡不往风雨,狂风席卷着雨点冰雹肆无忌惮地击打着挤缩在一起的人们,令人后怕的是当时通向祭台的拦杆出入口只有一个,三个狭小的广场出口都设在台阶上,数千人被暴雨打的四处狂奔
多年前的一个夏天,暴雨如注,为了前往一个堂区给教友们送弥撒,因为神父高度近视,在途上没有看清因下雨导致的滑坡而摔倒。
正当他们要架他上桌子时,突然从西北天空急速飘来一块乌云,随即大风四起,暴雨倾盆,把参加批斗大会的人都淋成了落汤鸡,主教幸免于难。当时,外教人都说:连老天爷都保护侯大海(主教的原名),这个人不能再斗了。
当天虽然因台风暴雨,导致高雄交通断交,但单枢机一直在主教公署耐心等待。这是台风过后,王局长冒雨抵达时,单枢机与刘总主教欢迎客人。
当时鉴于江水的凶猛,海门常有沿岸土地被江水侵蚀,一到夏天也多有台风暴雨,当地居民的生命财产受到威胁。
那时只有我们一个助祷团,全台北市跑,路途不仅远,更有严寒、酷暑、暴雨,甚至深更半夜,都是天主赏给我们的恩典,我们也不只去一趟,人快去世时、去世了、出殡时,我们都会派人参加。
当他们游玩归来,一起饮酒作乐的时候,突然暴雨倾盆,雷声震天,这时他们中有人想起了那座暴露在外的棺木,就开玩笑的说:“谁敢送一件东西到那个破坟的棺材上?”
这一天,半路上突然下起暴雨,已被淋成了落汤鸡的王叔和,慌慌张张跑到附近的一座破庙里躲雨。说来也巧,就在这时,恰恰拥进来了一支送葬的队伍,他们也是进来避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