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没有了您,就没有了家的意义;不管我们长多大,没有了您,我们就成了没娘的孩子。二次手术就是到了这个时候,我对天主还是那种惯常的情绪:不怨不尤。
有人以为盲从便是真正服从,长上说的不管对错,你也要依从。但我认为习以为常地盲从对修会或任何人都是灾难。依纳爵认为只有危急时才应例外地依从,但这种情况十分罕见。
来自主教神长的这些鼓励给白忙叶的福传注入了无穷的动力。再次,白忙叶除了宣讲和祈祷之外,她开始为教外人,为每一位福传的对象守斋、克己,并为特殊的情况做九日敬礼,花钱买礼物去探访病人,看望孤寡。
改革开放后,帮她背砖的人已年近古稀,她履行承诺,三次登门给他宣讲真道,终于解开他不信神的死结,在去世前接受了洗礼,领了傅油圣事。听到这里,我的眼睛早已湿润了。我同情她受的苦更感叹她忠于天主的坚强信德。
(虽然丁神父患有心脏病,自己照顾自己不到,但同时教会和修会团体及我们神长教友们对其关心也不够啊!)
然而,主耶稣基督的光荣复活,让我们每一个人,特别是基督徒,开始知道,我们不仅和过世的祖先息息相连,而且与天主(上帝、神)密切相通。我们不必要用想象的方法和祖先联系,也不必要惊怕祖先。
如果您是第一次来到圣堂,或者第一次听到主耶稣的苦难和死亡,您一定会问:这样的“天主”(神)能救我吗?
自幼他的心就在圣父家里扎根落户(路2:49),试着体味圣父的心念;他教授的主祷文是他当时内心美景的素描,是他把真实的愿望化作了具有生命力的祈祷(玛6:9-13;路11:2-4),而非单纯地给宗徒传授;生活中他对天父和神国充满热火
依撒意亚因为被天主的神所充满,并被派遣而充满了喜乐。两千年前的一位犹太女子玛利亚也喜乐地欢呼:我的灵魂颂扬上主,我的心神欢跃于天主、我的救主。
他一心一意想做海军指导神师,但他回到圣母大学后,长上安排他做二战老兵及其家属的指导神师,不久后又安排他担任宗教系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