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铅盒子被埋在圣殿祭台部位拱形墙壁的顶端。因此,该圣物被安置于此处的时间点,可以追溯到建造大殿耳堂的时候。那么,为什么这片小木牌会放在那里?
临时搭建在所属教区菜地里的祭台,装修一新,祭台正面的屏风上“庆祝教区成立150周年”和“1856——2006”两行红色大字格外醒目。
仙河镇那位漂亮端庄的姑娘走上了祭台,用清脆嘹亮的声音为我们读“经文”、念“答唱咏”。在一片“亚肋路亚”的欢呼声中,孟神父走上了祭台,用高吭洪亮的晌音,用生动有趣事例,为教友们宣讲天国的福音。
由于这座城的奇幻形象,一时并不容易分辨出中心位置在哪里,也就是说整个建看不出有个中心点,因此教宗举行弥撒的祭台并不是很凸出。
牌坊是厚厚的大理石墙体,内部为木架结构,并有筒形的拱券顶;教堂前部由祭台、祭房、厢房组成,呈拉丁十字形,窗户以彩色玻璃装饰,实为罗马式与哥特式的混合体建筑。
在巴黎圣母院正祭台举行了弥撒,领略了这座气势恢宏的圣殿带给人们无尽的震撼。参观了仁爱会总会院朝拜了1830年圣母显现地,瞻仰了圣女加大利纳拉布莱没有腐烂的遗体圣髑。
谢播德神父童年做游戏摆小祭台,把自己打扮成司铎面容,众人看了很惊奇。1941年谢神父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北京大修院,寒窗十载铁杵成针,各科成绩圆满。
5月23日,圣神降临瞻礼,在玉树站的帐篷弥撒中,有两位藏族小朋友跑到祭台桌边好奇地观看。笔者曾慨叹:茫茫雪域高原,难觅福音踪迹。试问上苍,圣意何在?福音何日才能扎根青海雪域高原?
这次见教宗就是与这个修会团体,好像那是一个枢机主教的葬礼,是修会的朋友,那一次我替修会成员拍照,我们被安排在第一排,就在大使们的前面,也就是伯多禄圣殿内面对祭台的左侧。教宗看到了我。
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一位身穿彩衣的人走到那教堂中祭台的位置,但并不是我以前见过的那些穿黑大袍的大胡子洋人,而是当地的人。那人和那群人一样的喜乐一样的激动,咦,那是我的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