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自然的途径。我获悉中国在面对这问题时,已开放了一些可能性。郗士:假定中国人发现他们自己处在一个重大转变的过程中,并且他们不再与传统的中国家庭模式相符合,应如何面对中国的这些家庭挑战?
这爱从内心深处自然涌流出来,满怀慈爱与怜悯、宽仁和慈悲。」(《慈悲面容》6) 新约圣经中所谈到的天主慈悲(eleos),综合了耶稣以天父之名在世上所要完成的工作(参见玛9:13)。
当我们透过忏悔的祈祷,从天主那里感受到这股爱的暖流时,我们自然就知道该如何感恩了。感恩并非只是一些思想,或一些形式上的行动。感恩是一种心态,是一种发自内心,并洋溢在生活方方面面的生命态度。
故而他在书里这样写到:孔孟之道的家庭教育较为平衡,它避免操之过急,是一种现实的,基于对自然和人性的观察,建立在家长权威基础上的教育。
主业团的精神强调这基督信仰的基本精神,并建议言行要与此事实契合,坚定信赖上主的安排,与天主沟通要纯朴,珍惜自然与人性的事实,宁静与乐观。
一个爱到极致的人,自然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会放松自己,唯愿燃尽生命以利他人。
(《梦的预兆》)还说:“当然梦是具有神圣的地方,因为自然‘梦之源’是被神圣地计划出来的”。(《梦的预兆》)受梦者应感谢神“把智慧和启示的神恩”赐给自己,并认清神的宠召和对自己寄托的厚望。
它同时是神和自然、社会和宇宙秩序的表现。[6]对传教士和中国的儒生们来说,对天主的认识不仅仅是一个哲学的问题,同时也是一个政治的问题。传教十所信奉的是神权在皇权之上,神权高于一切的政治理念。
世界需要一个《共同的伦理道德法典》(10),其中的条文不能只具备公约性质,更应该根植在造物主铭刻在人良心内的自然法律中(参见罗2,14-15)。
从商朝甲骨文内容看,商朝崇拜的最高神是上帝,但同时也拜自然神和祖先神,但还没有用祖先神配祭上帝的祭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