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方济各在庆祝信德年结束的基督君王瞻礼发表了他的第一封劝谕《福音的喜乐》。教宗方济各开宗明义提醒我们:福音的喜乐满盈与耶稣相遇者的心灵与生命。
早在公元二、三世纪的时候,一些信仰基督的人为实践福音劝谕,舍弃一切,过着独身、苦修的团体生活,这些人很早便被称为隐修士。一直到现在,这种传统隐修模式继续在博舍隐修团体里鲜活地存在着。
我们都知道需要希望,不是随便怎么样的希望,而是坚定与信实的希望,就像我在「在希望中得救」通谕中想要强调的一样。青年时期是希望的特别时刻,因为这时期满怀着各样的期待望向未来。
当我听到有人在背后评论我母亲是“有目的,有利可图”时,就劝母亲免遭别人误解。母亲听后想了想说:“要说有利可图也是有点儿,就是祈盼天主对我们的灵魂有所照顾,其它闲话,任别人说去,我不在乎。耶稣有什么错?
对于我上一线抗典,我的父母是非常支持的,他们甚至比我还开明,由于防治非典要耽误课程,当时我还真有点想不通,父母就劝我接受安排。
后来,神父们被释放回来,在神父的指导下,母亲的热情更大了,她劝了很多冷淡的教友,也引导了很多教外人士皈依天主;并帮助神父在各村恢复了正常的宗教生活。
我很担心她的健康,希望她和我合撑一把伞,便好心劝她到我这里来,但是受到的却是她非常冷淡的拒绝。我觉得非常委屈,毕竟我不是那个拿走她伞的人,却成了她的‘出气筒’。后来想若是我掉了伞,自己也会不高兴的。
我正在劝婆婆和公公领洗,当然我自己也要领洗。”另一位新教友史英兰则说:“领洗后,我原来与儿媳之间一团糟的关系彻底地改变了。如今,我好感谢天主,我们婆媳之间相处得非常愉快融洽。”
他的感动太多了:神父虽然兜里仅有一张百元和几张小票,但总是抢着买单;神父所居住的小屋连一张像样的床也没有,更不用说家具什么的;神父还特别关心他的健康,劝他别抽太多烟。
那次,教会组织了一个福传学习班,在家人的劝说下,我很不情愿地参加了。不久,我便被团体中的热情与活力深深吸引,从中收获了天主的恩宠与圣善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