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烈的反差和民族自尊心激励着中国的知识分子去了解西方,寻找中华民族奋进之途(参阅李平晔:“当代中国知识分子认同基督教心态简析”,见《基督教文化与现代化》,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6年)。
2014年10月,在河北师大召开的正定教堂惨案及宗教界在战争期间的人道救助国际研讨会上笔者披露了胡永生神父的事迹,2015年抗战胜利70周年之际又在《中国民族报》上发表了《为抗战牺牲的荷兰传教士胡永生》
他对自己民族的认同感非常认真,典型而执着的巴斯克人形象,让我窥见了苏铎普通而可爱的一面。认识苏铎时,我一直好奇一位中华省的耶稣会士缘何留在了东南亚服务。
当地的少数民族有自己的民族信仰,供奉图腾和逝去的亲人,虽然也有人指责少数民族的天主教徒不要老祖宗,信奉洋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少数民族对天主教信仰已没有那么大的反感了。
人们往往注重友谊地久天长,爱情地老天荒,却容易忽视掉就摆在自己身边的亲情。亲情、友情、爱情都是最美好,最值得珍惜和感谢的。(六)要懂得付出和劳动。一切用自己的劳动挣来的东西,都是甜蜜的!
丹尼尔说:“当我们与人发生摩擦时,总想证明自己是对的,想方设法让对方发现自己的错,这样不会达到沟通的目的,更无益于彼此间的友谊,最好的方式是以“爱”的态度向对方表达一个“爱”的歉意。
《教会宪章》如是说:主基督——由人间被选拔的大司祭,把新的民族‘变成了国家,成为事奉他的天主和父的司祭’。
最重要的是,在这六年中,我和教友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那时候,每个主日弥撒结束后,我从更衣室出来就走到堂门口,跟教友们打招呼。
现在的那不勒斯更是一个文化交叉的实体,共有18个民族,那不勒斯教区涉及250万人口,外国人有8万人,其中中国移民有9000人。 在这样的城市中,教会能做什么?
我们信众要回应天主的召叫,团结一致,相互携手,负起向万民传布救恩的迫切使命;以促使天下所有民族,共成一家,作天主的好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