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日参与弥撒的人并不多,除了教友自发找几份教会报刊以外,圣经圣书都很少有,神父也不去推荐,教友难以得到精神食粮的滋养,仅靠主日十几分钟的讲道远远不能满足教友的饥渴。
昔日中国大多数教友分布在农村,如今农村教友人数骤减;昔日熙攘的乡村堂区,如今除过年和大瞻礼之外,昔日的盛景与活力已少有再现。这景况着实令人唏嘘嗟叹!
陈神父早年住在长洲,他说长洲庆礼院为少有机会离开岛上的青年提供娱乐,更因此有青年回应圣召成为修士。那时候的娱乐很少,反而外地来读书的修士常带来新玩意,吸引不少岛上青年参加,高峰期有逾百名青年前来。
教宗说:我们在与人的交往中都体验到,人与人之间的彼此认识意味着一种参与,认识和被认识的人之间多少有深一层的密切关系。若没有这种存在的共融,就无法认识对方。
然而,当今世界中,孩子因其弱小和所需而备受各种形式的侵害,且绝非少有。社会应该承认他们的人性尊严,他们身为天主子的身份所拥有的尊严。天主圣言降生成人后,将使人获得了最崇高的尊严。
领洗的日子快到了,要起圣名了,我默默的想:在我们相处的十年中,他的言行,和他现在在天主的启示下坚定了皈依天主的信念,在他身上多少有一些圣多默宗徒的影子。我暗想他的圣名就叫多默吧!
堂区司铎厄则克耳·阿亚拉(EzequielAyala)神父对天亚社说:“我们很少有电力问题,当停电时,圣堂通常转用来自另一地区的电线。”
究竟救助了多少有困难的教友?看望过几次敬老院或孤儿院?为他们送去了多少急需之物或日常用品?自己身上究竟有哪些值得教友学习和尊敬的地方?自己是否是朴实无华、谦虚务实、关心羊群冷暖的好牧人?
基督徒的任务就是要对抗那些导致贫穷的结构性因素:不平等、缺少有尊严的工作、没有土地和居所、社会和工作权利被否认。
自从我们进入太空后,我觉察到许多同事们更加深了他们的信仰,很少有一天不听到人们谈及灵性问题。在以往数月里,我意识到太空人员有一种心灵的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