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节选自作者博士学位论文《近代直隶(河北)乡村天主教会研究(1840--1949)》。参考资料:天津《益世报》、《遣使会在华传教史》。原文件下载
白天骑自行车,带上一本圣经,到各城镇、各乡村传福音。仅一年多,我就传了一千多人领洗进教,一个聚会分享的教堂已成了燃眉之急,于是我找到了大队支书,要求一块教堂地皮。同时我们大家一起祈祷,望主开恩成全。
城川人口发展很快,原来才几百人的乡村,现在达到一万多人了。圣母圣心会士自到城川以来,就实行防沙造林,适当开垦,保护牧场的策略。教友们看在眼里,也爱起树木来。
新的约瑟会修女学校遍布乡村,小农庄,铁道营和矿田。不久,修女们穿越塔斯曼海,在新西兰开设了学校和传教中心。1902年访问新西兰期间,麦琪乐患了中风。长年累月的困苦,跋涉和焦虑使这位伟大的女性饱受折磨。
首先,落实了教产,恢复了乡下的教堂,在损毁的教堂原址上重建了4座新教堂及几个弥撒点,这样,乡村的教友们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家”,神父也可以经常定期地给他们送弥撒行圣事了,至少能够保证教友们参与四大瞻礼及追思已亡的弥撒
文革中期回到仁三窑子村,一方面接受贫下中农改造,同时被安排在乡村小学担任民办教师。这时他抓住机会开始寻找教友,做着恢复教会的准备。
尤其后者,伴随着中国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过渡和转型,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从乡村向城镇,从小城到大城,从内地向特区,形成了有史以来,中国最大规模的人口流动。地球村的公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联系紧密。
一次,他孤身到千里之外的一个地处乡村的残疾孤儿院。去时,他无意间与当地两个修女结伴同行,一路受到了她们的照顾。在列车上他找到了一个去该乡镇的青年,一下火车就随同这个青年转长途客车。
黄铭心(右后)在新乡村做慈善项目七、生命再陷低谷2014年5月11日,铭心踏上了工作的征程,走进了一个少数民族地区做公益项目,在此过程中,她通过工作中遇到的一件事,使自己的灵性生命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
有一位在巴黎留学的修士曾向我表示道,他在欧洲感到很孤独,因为在一些大瞻礼,如圣母升天瞻礼等,不像他以前在中国的乡村那样,全村大事庆祝,感觉信仰好像是失去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