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60年代美国反种族歧视游行及最近的反伊战争游行,修会的修女也都有参与。她们起初是通过教书提升人们的文化水平,到20世纪70年代之后,随着社会的多元化发展,修女们也逐渐涉足各个领域。
如果我们每个人能以这样的意识来看待别人,那世界上就不再有战争,不再有仇恨、残酷和贪婪……然而,我们看不到这样的情景,但若能相信和领悟这种情景,也是一种特别的恩赐。
1946年战争结束了,我与同学们又回到修院,在彭县白鹿领报书院继续学业。1949年,由于环境的变化,我只能回家参加劳动。虽然如此,我的心还是向往修院的生活,即使劳动我也热心祈祷。
当我看到弃婴,我很生气;当我看到一个孩子生活在恶劣的环境里,我很生气;当我看到年轻的女孩在战争中被强暴、被虐待,我很生气。但是我必须宽恕,否则我怎么继续工作?我可以宽恕,但我并不接受。
在柬埔寨耶稣会服务中心工作期间,他和当地的神父、修女、平信徒以及残疾人士,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与他们一起救助了许多饱受战争和暴力摧残的百姓。
当时父亲正在上海震旦大学读医科,他参加了十九路军的救护队,在前线抢救伤员,战争的残酷让他每天看见许多年轻的战士在和日本侵略者的拼搏中牺牲了宝贵的生命。生命竟如此脆弱,人生的价值到底是什么?
尽管在历史上,欧洲也曾出现过多次因为外部环境变化,例如压迫、瘟疫、战争等而导致的基督徒人数比例下降,然而可能没有一次可以与今天的情况相比——不仅因为目前基督徒的比例可能是自公元30
伊纳爵在一场战争中负伤之后,躺在病榻上经历了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悔改与皈依的过程。在一座野战医院病榻上躺着的人,只想要一件事:痊愈!
福传乃至生命都是一场无形的,没有硝烟的战争。所以组织老年人和祈祷小组为福传和悔改诵念玫瑰经、朝拜圣体、行九日敬礼等热心神功,以助神圣工作。
当然,我们也将向石头疙瘩的其他男男女女致敬,他们也不同的方式捍卫了那些无自保能力的人,坚定地对抗了战争与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