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准备回家了,神父不放心,亲自带我们去车站了解发车时刻。买到车票时,天色已晚,我们临别请神父吃的一顿饭,竟是神父执意要求的一碗面而已。从一碗面上,我们窥到了神父的品质。
他们以不同方式在街道、车站、桥洞等公共场所,在一些弱小者简陋的家中,在服务场所,不断为其送去主的爱、团体的关心。
交流中,我知道她居无定所,白天四处游走,夜晚睡在车站、公园或是泉边林下。这是个奇异的人,之所以感到奇异有两个原因。一是,她竟然能够准确无误地洞察我的内心世界。
的确,抓小偷的事几乎天天都在发生,我之所以难以忘怀,是因为此事不是发生在普通的世俗社会,不是发生在车站、码头、车上、船上、商场、菜场、街头、社区里,而是在天主教堂这块神圣的净土宝地上。
那一天特里萨去巴特那医院开会,路过车站的广场边时,看到一个垃圾桶里有个老妇女在痛苦地挣扎并呻吟着。
怪不得刘老师的三个孩子都能在外面上学,怪不得刘老师家用上了液化气,怪不得刘老师第二天送稻糠去车站,随便就叫了个小伙子帮稻糠背大包。
申文芳的父亲是凤阁岑车站的铁路职工,1969年,在“我们都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的号召下,她和当邮递员的丈夫梁明生到段坊村安家落户。在张存信老会长的耐心引导下,他们全家在1991年领洗进教。
医院病房、福利院的爱心探望,常常活跃着一个嘘寒问暖的忙碌身影;街头巷尾、车站码头、居民家中,常常响着一串播撒福音的美丽足音,她就是刘世珍姊妹。
特殊时期,让我们不要疏忽了在车站、码头、大街上的残疾人、流浪者朋友,让他们有尊严地吃上一顿热乎乎的饭菜,穿上保暖的衣服。分享爱,不正是祂临在的标志吗?谨以此文与已放开和即将放开之地的朋友们共勉。
临行前,父亲一直送我到车站,那天天很冷,车开动了,父亲却仍站在那里目送火车的缓缓移动……”“两倍千金的嫁妆”换不来我对圣召的渴望则济利亚修女在去修院之前,父亲已送大女儿做了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