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梦影神踪 之十二：梦与破案

 （一）怨魂诉冤

前面几章零零散散写到人的肉体可以腐朽，但灵魂不灭；人、鬼虽阴阳相隔，但量子可以超越时空相互纠缠；鬼和人一样有喜怒哀乐的情绪，含恨而死的冤魂屈鬼，势必有惩恶追凶，报仇雪恨的冲动；梦又是阴阳的通道，怨魂通过梦的途径或别的办法与阳界联络诉冤吐恨，暴露真相，以实现擒凶除暴的良好愿望。 怨魂诉冤的形式多样，有时是冤魂在亲友梦中泣诉被害真相，让亲人代其鸣冤泄恨。2000年，我在武汉公安报工作期间，每天都要收到很多关于侦破案件的来稿。一天我在审稿时，读到一篇有关“托梦”破案的文稿。此稿写的是河南省某县有一位农民突然失踪，案发后侦查工作久久无突破性进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正在此间被害人的一位侄女，一大早就来到派出所，对民警说她晚间做了一个梦，她说她梦见了失踪的叔叔，只见他满身是血，并向她诉说自己被害的经过，原来是奸夫淫妇残暴地将他杀害了。还告知她说：“我的尸体就埋在自己院子的墙角边……”办案人员起初半信半疑，但在案子尚无头绪的情况下，宁可信其有，于是就随她来到受害人的院子里，这位亲戚手指着梦中魂灵所示的墙角处，民警便挖地掘土，想试试看。没想到的是仅挖了几镐就见到了泥土浸染的血迹，不一会就尸体暴露。经验证，正是那个人间蒸发的失踪者。随后抓捕了梦境中指出的奸夫淫妇，他们对合谋杀人的事实供认不讳。原来这对淫娃荡妇不满足于私通邪淫的现状，便起了杀心，与奸夫合谋杀死了亲夫，以图名正言顺的做夫妻。当时我编辑这篇稿件时，怕有宣传迷信之嫌的负面影响，对是否采用有点犹豫不决。当我再次看到稿件首页上压题的公安局鲜红的大印时，断定事件真实可信，本着新闻求真求实的职业道德，这才壮着胆子签发了。当时领导也开明，不声不响的默认了，此事也就无风无浪的过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后来媒体上偶尔转载国外的此类案件，渐渐多了起来，也就不觉为怪了。

有一则发生在国外的淫妇奸夫合谋杀害亲夫的案件，情况要曲折离奇得多。那是日本的江户时期，有一位白水老人，住在泉州地区。他的预卜非常灵验。一天，一个官差找白水老人卜问命运之吉凶，意在逗乐弄趣，听几句福星高照、万事如意、升官发财的不咸不淡的吉言。哪知道这位白水老人问了一下他的生辰八字，默默掐算了一会，对官差说道：“我给你占完这个卦之后，你要即刻赶回家里！”差役一听非常腼腆，但还是壮着胆子说：“你给我占的结果怎么样呢?你还是看了之后再说吧，不要随随便便就下妄言。”白水闻言，就直截了当地给那人说出了预测结果，说：“死亡即将降临到你的头上……”

官差说：“人必有一死，我想知道我会在什么时候死去呢?” “就在今年。”

“那我会在今年的什么月份死呢?”

白水直言不讳的回答说：“就在这个月，今天的晚上。”

官差听了之后，非常不高兴，但还是问道：“哪一时刻呢？” 白水答道：“三更子时。”白水的预卜结果激怒了官差，于是那人出口便骂道：“今天晚上我到底会不会死，现在还不能确定。如果你说得不准，那我明天必定不会放过你！”

白水老人答道：“如果明天你还能好好地活着，那就请你来取走我的项上人头好了！”差役看白水老人说得信誓旦旦，心里更是气愤，不禁勃然大怒，上前踢了白水老人一脚，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愤怒地扬长而去。

围观者纷纷劝说白水说：“这个官差，他专门负责监管这附近的商店是不是有问题，先生还是少告诉他一点儿坏事的好……”老人听了众人善意的规劝之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预卜本来就是帮助人趋吉避凶的，怎么可能总是要合乎人的心意呢?如果总是有人因为预言不好而愤怒发脾气，那我看这里已经不适合我待了。”于是，白水老人就把店关了，从此行踪无人知晓。

这位官差名叫茅淳官平，是当地的地方官。他虽然回到了家里，但他还是愤愤不平。于是太太就问他因何事不开心。官平就把自己预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太太小濑。听完，他太太顿时严肃起来，劝说道：“这只是占卜而已，你需要那么认真吗?”官平说：“人的命运是上天早就注定了的，如果我今晚平平安安地度过了，才能够证明他说的都是假的。”

他太太听后面露微笑，情意绵绵地说道：“我给你准备一点儿酒菜吧，你消消气，把这些话都忘掉吧。”

晚上，酒酣耳热的官平躺在床上假寐，他太太和侍女安子在隔壁休息。安子非常好奇官平到底和算命师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就笑着对夫人说：“我今天晚上一定要保持清醒，看看算命师的话究竟会不会应验。夫人您也要保持清醒哦！”

突然，假寐的官平跳了起来，匆匆飞奔出门。小濑和安子也立马起身，拿着灯笼追出了家门。

官平跑到了一座桥上，迟疑了一小会儿，然后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河里。小濑和安子只远远地听到“噗通”一声，顿时惊恐失色的主仆两人立刻跑到桥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瞧见。两人心有悸慄地哭喊着：“他为什么要自杀呢……难道是疯了吗?”

第二天，天一亮，村里便集合众人，到河里寻找官平的尸首。但是，无论他们怎么找就是找不到。最后，无奈的众人推测说官平肯定是疯了，于是便不了了之。

事过之后，在亲友不断的劝说下，小濑渐渐地萌生了再嫁的念头。她说：“如果我要再嫁他人的话，我希望他能够入赘我们家，这也算是我对亡夫官平的一点儿心意。如果对方不肯的话，那我是宁死也不愿意的。”那时，侍人权滕太，即官平的同事，说道：“要我入赘也是可以接受的啊！”他们的一唱一和是多么的默契！不久，在父亲的主持下，小濑和权滕太举行了婚礼。数十日后的一个晚上，小夫妻俩想要在睡觉之前小酌几杯，就叫侍女安子起来热酒。已经睡熟的安子非常不高兴，但还是乖乖地起身把酒拿到火炉边，正准备生火的时候，圆炉灶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并发出“叱啦叱啦”的声音。瞬间，圆炉灶飞了起来，在离地一尺高的地方漂浮着……安子受到惊吓，还没喊出来，就有一个不知名的东西从放置圆炉灶的台子下面冒了出来。

“啊！”安子惊吓得昏了过去。出现在炉子下的是一张脸，血红血红的，舌头还长长地伸出口外，眼睛里流出血泪，头发披散，凄厉无比。

“安……安子……”听到安子惨叫声的他们夫妻俩立马跑了过来，立刻用冷水浇头，刺激她清醒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竟然把你吓昏过去?”安子说：“官平先生从火炉里冒出来了，披头散发的，眼里流着血泪，对我喊叫。然后，我就昏过去了。”

安子语无伦次地说着。小濑听后，非常生气，对安子说道：“那种东西怎么会在炉子里，你就不要胡说八道了。”数天之后，小濑决定把安子嫁给一个商人，名叫段介，很快举行了婚礼。段介是一个嗜赌如命的人，而且还好贪杯。两人才结婚三个多月，安子的陪嫁物品几乎都被段介典当还了赌债。

段介吩咐安子道：“你去官平家里借点儿钱回来。”刚开始一两次，安子还听从段介的话，也要了些钱。但是，段介却没完没了，一天晚上，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段介威胁安子道：“如果带不回钱，你就不要再进这个家门了。”当时已是深夜，安子不敢贸然吵醒小濑夫妻，仅在屋前空地盘桓，当安子悄无声息地准备原路返回时，突然，安子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你需要金子是不是？”突如其来的问话，安子受到了惊吓，她慢慢地转过头一瞧，发现有一个人影站在官平家的房顶上。

“不要害怕，我就是已经死掉的官平，这袋子里有满满的金子，它可以帮助你摆脱贫穷。不过，你要想得到金子，就要拿好这张纸，这是我的临终遗言。”那个人影说完就把袋子往地上一丢，黑影便消失无踪了。安子战战兢兢地捡起那包东西。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果然是金子。

安子带着金子，惊恐万状地跑回家里，然后详细地向段介讲述了这件事。他们害怕别人一旦知道，金子就不属于他们了。所以他们就一直隐瞒着这件事。

一天晚上，郡主(当地官吏）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一个官差站在床头，披头散发，眼含血泪，然后向他呈递了一份请愿书，纸上写道：“要知三更事，可开火下水。”郡主醒了之后发现一切如常，但是那两句话却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默默念了几遍，但是始终无法参透其中的含义。于是，他命人将这两句话遍贴全郡大街小巷，希望有能人能够解开这个“谜”。

郡中很多自视甚高的学问大家，都没办法体会句中含义。段介看了之后，心中大骇，惊愕万分。因为那两句话就跟安子带回的字条上的一样，是官平的遗言。段介把事情一五一十地禀告给郡主。郡主命段介取来那张纸条，段介立刻返回家中，翻箱倒柜地寻找那张纸条。后来终于找到了。“呀！！”段介见着纸条大惊，因为纸条上面的字迹都消失了，他明明记得安子当初带回来的时候，上面是有这两行字的。

于是，良介一个人惴惴不安地赶回郡主那里，只好老老实实地交代前因后果。他说道：“安子是我的妻子，她从小就生活在官平家里。安子嫁给我之前；曾经碰到过一件怪事。……”

郡主听段介说完事件的始末之后，沉思了良久，郡主断定这事件肯定跟小濑夫妻家脱不了干系。于是，郡主派人召小濑夫妻前来问话。小濑夫妻两人都吱吱唔唔，推脱诿卸地回答郡主说：“这件事情过了那么久了，我们早就不记得了。”郡主无奈，根据“火下水”的启示，就让几个仆人把官平家火炉挖开，接着众人发现了一块大石头。大石头被搬开之后，一口古井显现出来。一个胆子大些的仆人下到井中一探究竟，发现井下面躺着一名官差，正如郡主梦中所见一样，头发散乱，眼中含血，舌头伸到了口外。经过证实，众人发现死去的那个官差正是官平。家仆合力把官平的尸体抬出井外，发现死者的脖子上有勒痕，显然是被人勒死的。面对事迹败露的小濑夫妻，终于招认了谋害官平的原委。

原来，权藤太在官平未死之前就跟小濑暖昧不清。官平问卜那天，权藤太趁机潜入官平家中。午夜三更时，他看到官平喝得迷迷糊糊，趁官平睡着之际，权藤太溜进了官平的卧室，将其勒死。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权藤太脱下官平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装成慌慌张张的样子跑出了卧室，跑到桥上之后，他故意站在那里徘徊犹豫了一下，之后把一块大石头丢进了河里，让人以为是官平投水自尽了。然后，他又悄悄潜回无人的官平家，将尸体藏起来。几天之后，与小濑两人一起把尸体投入井中，再把火炉搬到井上面满以为天衣无缝，从此平安无事。哪晓得半路出了“鬼”，好事被弄得落花流水！官平的亡魂为自己申了冤、报了仇。从此以后，这个故事就在泉州人之间口耳相传。

无独有偶，冤魂不向自己的亲友诉说冤情，而直接求助地方长官出手帮助的事中国也有。民国二十四年旧历的正月间，在上海鸽娄泾发生了一起叔父谋财惨杀侄女的命案。死者徐应男托梦给甲长诸仲华，求他为自己申冤，最后案情大白于天下。同年五月《大晚报》和一些新闻报刊都登载了这个案件侦破的经过。

青浦乡民徐迪荣与其弟徐迪甫同居一宅。徐迪荣独生一女，名叫徐应男。16年以前徐迪荣患病逝世，妻子远走高飞，徐应男由祖母抚养长大。后来祖母去世，其父所遗田地及私蓄等财产，当由徐应男继承，这是理所当然的。经人介绍，徐应男与本地人马桂龙入赘成亲，婚期定于本年正月初六。叔父徐迪甫知悉后，一再表示反对，甚至发生口角。吉期将届，徐迪甫突然宣告应男失踪，以致婚事未成。徐迪甫之所以反对侄女招婿，就是因为应男尚有田地20余亩，及余蓄千元，早有觊觎之心。一旦赘婿入家，他的夺财美梦将全部落空。于是在正月初五的下午，他先与应男发生口角，接着用扁担将侄女头颅击破，当场殒命。事后将尸体秘密埋葬。未婚夫虽一再找寻，也不得要领。徐迪甫杀人后心里不安，企图嫁祸于人，向陈坊桥公安分局谎报案情，说侄女的失踪，是媒人屠绍雄串通赘婿马桂龙，诱骗拐卖。但终因查无实据，交保释放。

如此同时，当地的甲长诸仲华，不动声色从事秘密侦查。经他多次调查，认为徐迪甫有重大嫌疑。甲长诸仲华是天主教徒，正直公义一副慈悲心肠。一天夜里，他梦见徐应男满身血污，大声呼喊：“甲长伯伯为我申冤！”诸仲华梦中惊醒后，已经感悟到应男已经遇害离世，因此他将情况报告县政府，请求彻查。

此时徐迪甫感到破案的风声甚紧，生怕尸体被人发现，将尸体挖回家在米囤下埋葬。后又觉得留迹在家终究不妥，又将尸体取出，架火焚烧。又怕臭气外溢，事情败露，最后又将尸体肢解，用杀猪刀削去皮肉，骨骼用炭火煨焦，装入蒲包内，沉入附近的旧石湾河流中，企图灭迹。没几天，有渔夫往河流中撒网捕鱼时，一下捞起了一个沉重的蒲包。当他们看到一个削去了面目皮肉的头颅一颗，和烧焦的零乱的骨殖，不觉大吃一惊，就仍弃于河中了。后被当地公安分局探悉，由甲长诸仲华出资三十元，托渔民将蒲包再次捞起，并交县政府查验。徐迪甫见事将败露，想作最后的掩饰，便租下一只船，邀集帮凶多人，趁深夜准备用强力抢夺蒲包。幸好地区公安早有准备，派遣武装警察12人埋伏在麦田中，当他们强抢尸骨时，被一网打尽。最后徐迪甫交法庭审定，判处死刑。照说徐迪甫本有产业，只需稳步迈进，便是幸运之星！但贪婪横财，必得横祸！心魔失度，必入邪路！悔不该困于贪欲，乱于心诱，到头来身首异处，一缕污魂号啕在焰火地狱！

说来也怪，有的怨魂在受害当时，官长就在身边，但不惜舍近取远，去告知家人。清代咸丰末年，有一位叫张梦兰的章丘人，曾经在河南辉县担任县令。一年的夏天，有盗贼潜入了张梦兰居住的宅院，因为天气较热，房屋没有关门。盗贼趁虚而入，进入了仆人李璐的房间，被惊醒的李璐，发现有贼闯进，就乘其不备上前抱住了盗贼的后背，大声呼叫捉贼！窃贼听到喊叫，怕人来了挣脱不开，就用匕首反手刺了李璐三刀，李璐倒地，贼就乘机逃之夭夭。李璐因伤势过重而死亡，年龄还不到20岁，结婚刚一个多月。他的叔叔李钰在县衙看门，得到消息后要派人去接李璐的母亲和妻子。县令张梦兰特意叮嘱说：“不要说李璐已死，就说他病危。”派去的人到了李璐的家，不曾想到李璐的母亲已经获悉消息，并痛苦地说儿子已经死了。李璐的妻子更是悲痛不已，还说李璐是被凶杀的。派去的人感觉奇怪，就问他们是如何知道噩耗的？原来他们婆媳两人，昨晚都梦到了李璐浑身是血，站在他们面前，并告诉她们说，杀他的强盗可以在钱肆找到。天亮了两人哭着讨论凶梦境况时，府衙正好派人赶到，于是便知悉噩梦被应验了。张梦兰县令听闻这个奇梦之后，就安排捕役重点侦查钱肆。果然，两日就抓到了凶手。仆人孝忠，主人笃义。后来张梦兰县令，按时对她们婆媳进行资助，直到李璐的母亲过世。（郭泽云《洞灵小志·续志》）

  怨鬼托梦破案的事，如今渐渐由半遮半掩到公开证实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岁月，2016年央视节目《撒贝宁时间》公然播出了“梦境擒凶”的侦破案件。说的是一村民发现一件迷彩服，衣服上有破洞，有血迹。经过村民刘小林辨认，这件迷彩服是他的邻居张永成的。而张永成已经失踪一周时间了。刘小林是张永成收生货的合作伙伴。6月11日晚上10:00左右，张永成和他打理完山货之后就离开了他的家。临走的时候身上披的就是那件迷彩服。6月11日之后，屯子里的人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张永成。对于张永成的去向，长白山公安局刑侦支队支队长孙春光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孙春光他们查找新线索的时候，张永成的姐姐张燕找上门来，说他梦见弟弟已经被害了，埋尸体的地点就在火车站铁路线南侧。要求孙春光派人查勘。虽然孙春光等民警并不相信所谓托梦寻尸的话，但是为了不让张燕失望和更加痛苦，他们还是按照她所说的方向进行了勘察。然而就在这处无人区的铁道旁边，发现一块反常的沙土地。于是带人开挖，在挖到距离地面大约一两米的地方他们赫然发现了一具男尸。经查验，尸体正是已经失踪了一周多的张永成，前胸有八处伤口，一刀刺入心脏。后经侦破，此案属情杀。在嫌疑人韩志刚家院子里发现了两把带血的尖刀，追踪比对，确认是张永成的血型。面对确凿的证据，韩志刚对杀害张永成的事实供认不讳，吉林省延边州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关于鬼托梦的事，其实早就引起了美国科学家的重视。据台北市出版的《半月文摘》新三卷第二期，（民国41年8月10日）刊载一篇题为《鬼托梦的科学研究》，内称：“目前，精神研究协会收集着鬼托梦的故事，该会的调查工作由纽约大学的精神学教授G·摩菲博士主持。会长是纽约著名的物理学家G·H·海斯洛浦，该会的理事包括《纽约时报》科学编辑W·凯费脱博士、美国自然史博物馆的人类学家M·米德博士、都克大学心理实验所所长J·B·莱恩博士，以及亨托大学的Β·李思博士，这一批人是不容易受愚弄的，该会在美国各地有600多个会员担任实地调查工作，任何鬼故事的报告，除非有旁人做证明，他们都不予置信。可是他们调查几件鬼托梦的事认为是真实的。”由此可见，真正的科学家，能相信鬼托梦的事实，而认为鬼托梦是不科学的人，徒自见其浅薄而已。《怨魂志》说此类事情报刊常有刊载，并举例为证：民国36年11月《申报》登载一篇福州通讯：说福建仙游县人郑清静，经商于台湾，9月30日致电在仙游故乡的太太说，准备10月1日乘飞机回福州，三天后回家，但是他的太太久等不见夫君回来。10月26日，她在睡梦之中见到夫君，郑清静告诉她，自己已被吴超、张良栋两人谋害，尸体藏在地板下，要她即往福州起尸申冤。其夫人立即赶往福州，邀请夫君的好友一同到吴超、张良栋的住处，当打开房门时她一阵昏迷，忽见有人指示旧地板下钉有新铁钉，狂呼着打开地板，赫然出现郑的尸体。当局将吴、张二人缉获。原来吴超、张良栋欠郑清静的款子，郑去讨债，吴超知道郑家富裕，即串通张良栋一起对郑加以谋害，夺其财而灭其尸。

事实反复证明，鬼魂是成在的，以怨魂托梦破案的事，不乏其人其事，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连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