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疫情开始爆发时,大部分奥地利人还没有意识到这次疫情的严重性(起初奥国有2/3的人不重视,只有1/3的人强烈要求政府采取行动),但华人华侨对这次疫情非常担忧和关注,甚至一些华人在疫情刚开始时就储备物品和食品
7:00钟,来自河北、河南、北京和山西不同堂区的21支锣鼓团队,共1003人,在南社堂区整齐的队伍和欢快的锣鼓声中有次序地走进圣堂,参与展演活动之前的大礼弥撒。
他们画画的时候很不好意思,不想把作品给人看,但我们一直鼓励他们,说他们就是四川最棒的艺术家,孩子们受到鼓舞,便踊跃把自己的作品拿给我们看。
3年前的一个夏天,传道员在十里高村传教,有这么一家,家里总不平安,灾祸一个接一个,经传道员讲劝,他们愿意信奉天主。金神父答应他们第三天去处理供奉多年的香炉、牌位等。
黎主教告诉我,今天教区机构和主教府工作人员开始放假,他也不上班了,因此要带我去探望林主教,并参观澳门。我还青春呢!上午黎主教驾车首先带我到了荣休林家骏主教的寓所。
我揉着疲倦的眼睛,打着哈欠给孩子烫奶、喂奶、刷奶瓶,而他却在另一张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当孩子生病,我半夜担心地睡不着觉,一早起来,把孩子从六楼抱到诊所,又从诊所艰难的爬上六楼,然而爱人却躺在床上,要么叫不起来
天地万物创造者的身份原本不容受造物去质疑,但经师、法利塞人却曾不断要求耶稣给他们显示征兆,也有不少世人对耶稣基督是天主派遣来的天主子、默西亚心存疑虑。
因此,“否定神学”可以解读为一种肯定,即需要透过与基督建立个人的关系,以及不可将天主简化为我们的范畴,因为天主始终是更伟大的。
我不会说这一年顺风顺水,但考虑到各种形势,我可以说,2020年在疫情爆发以前,我们预估会有5300万欧元的赤字。
后来,黄先生的儿子在上中学时常常不愿意去参与弥撒,也不参加堂区举办的活动,只愿意用周末的时间去打篮球。黄先生并没有强迫儿子,而是把他送到篮球场,自己到堂里望完弥撒后再到球场把儿子接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