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暑往,春华秋实,教堂里的花儿凋谢了开放,开放了凋谢。渐渐地,我长大了,有过欢笑,有过泪水,而圣召路上的喜怒哀乐,只有跋涉者才能体会、懂得。
解放前的时候,我们这里的教堂里就有一位老贞女,在那个时候没有人管她,活活地被饿死。你还去当修女,老了以后谁来管你?不是要跟那老贞女一样落个同样的下场吗?”当时,我对这倒毫不在意,好像没听见似的。
敬信镇教友和珲春堂区的教友经过几年的努力,于去年7月17日,在美丽的图们江畔建成了一座300平米的新教堂。张翰民主教在当天主持了祝圣圣堂大礼。
多年以前,老会长就立志为本村建一座教堂,但是运动连连,阴雨绵绵,终未能成。教会受整受得最厉害的那些日子里,老会长的家作为黑教堂曾被全部没收。
葛鲁伯在牧若瑟神父的学校里教授音乐,主日则在教堂中领导圣歌队。每晚他回到家里,喜欢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弹琴作曲,一家三口过得幸福快乐。
比尔告诉他,在这个小镇教堂对面的那条街中间,有一户门牌号码为××的人家,家中有几万美元的现金。并且问约翰:“我的朋友,你敢不敢去?”约翰轻蔑地笑了,回答道:“为什么不?”
过去的那种习惯于在教堂里听主教、神父弥撒中讲道的形式,已经远远适应不了经济发达、讯息千变万化的网络时代。
传福音是每个基督徒的责任和使命,但是我还要在您的答案上附加一条:也传给已经领洗但不进教堂的人。教会每年有大量的慕道者接受洗礼,成为天主的儿女。然而,我们也会发现,受洗教友的流失也是教会始终面临的问题。
科伦坡圣法蒂玛教堂德布里托.类思(BrittoAloysious)神父对天亚社说:「男生把鸡蛋放在口袋前来参与弥撒,弥撒一结束便冲到街上找亲友,就像一群没恶意的游击队。」
这让我想起自己堂区一位教友的抱怨,他最近到附近的教堂参与弥撒。他之所以不开心,是因为堂区司铎视教友为需要管教的对象、在讲道时训斥教友、干预教友的活动,又在没有聆听教友意见的情况下作出专横的决定。